“你你你!”吳文峰極速後退,站在了劉恒旁邊,在他心中,劉恒或許是一個和程官一樣的天才,或許他能夠收拾程官,“你擅闖大殿,還不跪下?”
“我跪?”程官淡淡一笑,往裏走去,“我堂堂名譽長老,地位隻在宗主之下,何須跪人?”
“那宗主在此,你難道不跪宗主嗎?”吳文峰站在劉恒身邊,膽氣又壯,喝道。
“宗主何在?”程官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坐在侯望下首的皇甫華則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程官,你還好意思說這個問題,你勾結匪類,害死宗主,又禍亂宗門,讓我宗門大亂,你該當何罪?”
程官轉頭看向他:“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皇甫華羞惱無比,程官在這麼多人麵前奚落他,讓他下不來台。
“程長老,宗主的掌門戒指何在?”侯望坐在最高處,仿佛主宰一般,沉沉問道。
程官抬起了手,亮了亮抓在手中的戒指,“你是在說這個嗎?”
“果然是你害死了宗主。”侯望說著,眼中射出了森然殺機,“你,該死!”
“你又算哪根蔥,敢這麼對我說話,感情當初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是吧,要是直接割了你的狗頭,我現在也就不用聽你這些屁話了。”程官看著他,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這時,一旁的劉恒走了過來:“跪下,對宗主道歉。”
“宗主?”程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最高處的侯望,“老侯你要當宗主?”
“跪下。”劉恒走過來,擋住了程官的視線。
程官看著劉恒,“你他媽很煩你知不知道,你不說話是不是會憋死?”
“你說什麼?”劉恒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程官抬起手,指著劉恒的鼻子,一字一句說道:“我說,讓你給我滾遠點,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你找死!”劉恒說道,他看著程官,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看來是那些虛名讓你找不到北了,你,敢跟我一戰?若你勝了,我饒你不死。”
原本在程官指著鼻子罵他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已經充滿了怒火,但是,在他的心中,還有自己的打算,他很想以公平一戰的方式戰敗程官,踩著他的屍體上位。
程官的名頭,曾經一度都讓他無比羨慕,戰敗飛鶴公子,戰敗楚家家主,戰敗首席長老,讓宗主都在自己麵前低頭,這一切都讓他無比嫉妒羨慕,而自己如果能取而代之的話……
“就你?”程官詫異反而看了看他,而後就見一道小山般的大手印朝著他覆蓋了下來。
“轟隆隆……”
整個玄清山幾乎都顫了一顫。
侯望的心直往下墜:“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將我的遮天大手印運用到如此地步?”
他相信,即便是自己,也在那張鋪天蓋地的手印麵前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