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說笑了,說笑了!”蕭烈急忙開口,準備糊弄過去。
“叫我程長老,烈陽宗的老老少少都這麼不懂規矩嗎?”程官淡淡道。
“你!”烈陽宗眾人都對程官怒目而視,程官不為所動,好似沒看見一樣。
洪興運沉著臉,突然冷笑道:“程官,你莫以為你有幾分凶威便能肆無忌憚,要知道這可是我烈陽宗的地盤,你玄清宗的天才弟子們,可都在這裏。”
所有人一聽都微皺眉頭,不但是其他宗門的人,就連烈陽宗的長老都對洪興運說這話感到不滿。身為一宗之主,竟然以對方的小輩弟子做人質威脅,這實在是太沒品,太丟人了。
“隨意。”程官淡淡道,好似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這讓所有人又是一驚,難道說這些人的死活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不成?
遠處安如夢的一顆芳心突然一沉,眼中霧氣閃現,一直以來她都是非常支持程官的,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不過你別忘了,我也在烈陽宗,你們烈陽宗的天才弟子們也一樣在這裏,如果你要玩兒絕滅天才的把戲,我程官,奉陪,說不定我比你們玩的更好,連長老宗主都能絕滅掉。”程官淡淡的話語傳出,但是讓所有人都感到冷氣森森,好似有一把屠刀橫在他們的脖子上麵一樣。
程官的話,殺意實在是太濃烈了,就差沒說滅人滿門了,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他們隻當是一場笑話,但是程官說這話,就不得不讓他們慎重考慮了,因為程官,真的有這種實力。
洪興運無言以對,但是這種話他是再也不敢說了。
“你看看,舊怨還沒解決,洪宗主又來惹我,敢威脅我,讓我真摯而又單純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這一份兒你們得單獨陪我。”程官看著蕭烈,現在洪興運已經跟他不在一個平麵上了,他要對更高層的人對話。
“這個……程長老不如咱們進殿內慢慢商量?”蕭烈看著程官,他知道這頓宰是逃不掉了,但大庭廣眾之下商量賠償問題實在是有些丟人,蕭烈心中這個氣啊,要不是另外兩名太上長老在為那位從南遙山脈神秘洞府中脫困的老祖恢複功力,他何至於如此難堪?
“安師侄,你去把咱們玄清宗的弟子們都收攏收攏,等我商量完賠償事宜之後,就帶你們回家。”程官衝著安如夢笑道,又想了想,把小金拋到了安如夢懷中,“記住啊,一個人都不能少,少了我打你屁股!”
“流氓!”安如夢俏臉微紅,自己剛剛還在生他的氣,他轉眼又來調戲自己,這人怎麼這樣啊?
“哈哈哈!”程官笑了兩聲,十分暢快,對著蕭烈道:“蕭太上,請吧!”
在路過龍千絕的時候,程官看著在地上奄奄一息痛苦呻吟的大楚太子,忍不住又踹了一腳:“我最煩你這樣的紈絝子弟了,敢打我玄清宗妹子的主意!”
眾人無語,心道敢說大楚太子是紈絝子弟的人,也就你一個了。
秦飛鶴與李步等天驕弟子都又驚又怒,連太上長老都奈何不了程官,這讓他們十分不甘。
在程官等人重新走進議事大殿後,一個人影才敢冒出頭來,正是當初威風凜凜的鍾秋凝,再次見到程官,尤其是看到程官大發神威後,她的心中無比後悔,心道自己為什麼當初和這個人會結仇,如果當初她能慧眼識珠,與之交好的話,他們鍾家可能會更上一層樓。
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而且像她這樣工於心計、隻看利益而又涼薄無情的人,根本無法結下所謂善緣。
“程長老,我烈陽宗今年的金銀花收成還不錯,不如就給你五百斤如何?”蕭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