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官看著她粉雕玉琢的小臉,忍不住調笑道:“美女,怎麼這麼關心我?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安如夢不禁一陣氣惱,心道這是什麼人啊,自己好心關心他,他卻調戲自己,不理他了!
安如夢跺了跺腳就要離去,但是又一想程官的處境,決定還是居中調和一下。
看著安如夢氣呼呼的樣子,程官微微笑了笑。
在這種境地下,竟然還有人在素不相識的情況下擔心自己,讓他的心感到很溫暖。
要說他在這個世界的牽掛,恐怕也隻有聶氏兄弟、聶家的小妞兒,還有這個安如夢了吧。
楚行雲冷笑道:“果然是風流出少年,小輩,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尋花問柳,隻可惜,這輩子你沒有機會做個風流鬼了。”
安如夢作為外宗大師姐,亦是師尊手中的心肝寶貝,何時被人用這種汙言穢語說過,不悅道:“楚家主,還請你注意言辭。”
“要我注意言辭?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安如夢氣得玉麵通紅,但是她不敢反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反駁一個大家族的族長,那是失禮的行為,師尊知道了定然會責怪自己。
再者說,她也不會罵人,在鬥嘴這方麵簡直是弱的可憐。
程官不幹了,開啥玩笑,好不容易有個貌似可能對自己有意思的漂亮小姑娘,你這混賬不會欣賞疼愛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罵人?反了你了!
“楚家主,今兒出來沒刷牙?怎麼一股子大蒜味?”
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奚落,楚行雲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他冷森道:“孽畜,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話未說完,他竟然直接動手,一掌如同開天辟地一般劈了下來。
氓城城主鍾雄笑笑道:“以楚家主執筆第三技的強橫實力,一掌就能將這小畜生擊斃。”
鍾雄與程官並沒有直接的仇怨,但是自己的女兒鍾秋凝一心要殺他,鍾雄自然毫無理由的支持。
畢竟,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鍾秋凝所做的決定都是正確的。
丁宜修死後,鍾秋凝又傍上了烈陽宗的唯一真傳弟子秦飛鶴,而程官卻將這樣一位前途無限的少年天才打成重傷,這讓鍾雄更加堅定了要殺程官的想法。
畢竟,秦飛鶴身受重傷與自己的女兒脫不了幹係,如果這位烈陽宗的命根子出了什麼意外,他鍾家無法交代。
還有一層重要的原因就是,程官此子大鬧一場之後,竟然直接導致了血衣道士的失蹤,將他的所有計劃都打亂了。
事實上,血衣道士是他接受一位大人物的指示而進行的計劃,血衣道士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他的計劃之內的,並且那位大人物在鍾雄府中留下了血衣道士的魂燈,以時時查看血衣道士是否活著。
但就在那一晚上,血衣道士的魂燈滅了。
這讓那位大人物十分震怒,勒令他務必抓住其中凶手,交由其處置。
因此他說動了楚家家主楚行雲,前來玄清宗興師問罪。
為的就是將楚行雲當槍使,此刻楚行雲自降身份為他代勞,鍾雄也十分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