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川急道:“俞師兄,當初是你將我們帶入宗門的,現在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
“為什麼?”俞作人陰冷一笑,緩緩道:“你要問為什麼,那我就告訴你,你們這些人不安分守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你們在附院的時候,有多少人是因為你們而死?連侯長老的衣缽弟子白澤師兄都死在你們手裏,害得我也受到了牽連,被宗門長輩所不喜,我刺他一劍還算輕的。”
聶子川聽了,急忙辯解道:“俞師兄,冤枉啊,我們那完全是迫不得已啊!”
俞作人抬手就扇了聶子川一巴掌,頓時打得聶子川嘴角流血。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招惹皇甫家的人,宗門的師兄弟們要殺你們,你們乖乖受著就是了,竟然還敢反抗!”俞作人的臉上浮出淡淡的青氣,“現在所有人都說是我把你們幾個禍胎招進宗門的,害得我裏外不是人!”
“我帶你們幾個賤民進宗門,你們竟然恩將仇報,你說,你們該不該死?”俞作人低聲吼著,紅著眼,劍指聶子川。
王躍眼神森然,看著俞作人:“俞作人,我勸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賤民,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好啊,我等著!”俞作人同樣神色森冷,毫不在意。
王躍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天門峽內等待著的眾人都漸漸的失去了耐心,噓聲不斷響起。
“我還以為是個怎洋的人物呢,原來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這廢物。”薑淮雙手抱胸,發絲隨風飛揚,冷酷說道。
“是啊,這等鼠輩,在薑師兄麵前,那就是個渣渣!“有弟子奉承道。
主峰大殿之中,坐著玄清宗的一幹長老,以及氓城來人,他們看似隨意的聊天喝茶,其實所有人都是在等待來自天門峽的消息。
就在這時,有弟子走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侯長老,有一封信,是給您的。”
侯望拿過一看,就見上寫“侯望親啟”四個大字。
“哼!”侯望臉上浮現出不悅神色,此人口氣之大,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但他畢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他強忍怒氣拆開了信封。
下一刻,他神色劇變。
“這裏就是天門峽?”程官看著眼前景物,不禁感歎,“好地方,好風光!”
說完,他邁步向前走去。
天門峽內眾人早就等的百無聊賴,突然之間,他們看到一條人影正在緩緩走向生死台的方向。
“他是誰,為什麼往生死台上走去了,難道他就是宗門敗類程官?”
眾人都看到了走向正中生死台的程官,不由得瞳孔一陣收縮,驚呼聲陣陣,打聽這人是誰。
生死台上,俞作人的瞳孔一陣收縮,緊接著放出了冷冽寒意。
“是你!”他看著走來的程官,滿是厭惡。
“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眾長老所指責,更不會被皇甫華所叱罵,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俞作人低聲自語。
程官走上了生死台。
“止步!”俞作人拔劍,對準程官,遙遙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