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人來,一個弟子喝道:“什麼人?”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程官的相貌,頓時心中冒起一陣寒氣,當日程官大罵董長老跟皇甫華的場麵他可是親眼見到的,知道這小祖宗根本惹不起。
“這位師兄,有何貴幹?”他趕緊換上了笑容。
另外一個弟子並不知道程官是何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這麼低三下四的,不禁有些奇怪。
又看到程官,是個生麵孔,頓時就要擺詔勞殿弟子的架子。
詔勞殿裏的弟子可以說都是關係戶,因為作為發放宗門任務與提供獎勵的大殿,這裏麵的油水可多了去了,所以玄清外宗所有的長老,都拚了命的把自己的後背往裏麵塞。
作為關係戶,吳剛可以說對宗門中的重要人物都了解的比較清楚,誰能惹誰不能惹都在他的心中列了一份清單,而程官很明顯並不在這份清單之內,所以他決定擺擺架子,為難為難對方。
在玄清宗,有一套殘酷的生存法則,要麼有關係,要麼有天賦,要麼有實力,你在能在宗門之中站住腳,而若是庸庸之輩,你的死活根本不會有人放在心上。
吳剛被安排值夜心中本就不爽,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殺了這小子撒撒氣。
想到這裏,吳剛懶洋洋道:“站住!”
旁邊的周元一聽要糟,他可是見識過眼前的小祖宗是有多厲害,沒想到吳剛竟然想招惹這位爺,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就不攔你了。
對於周元來說,少一個人,就少了一個多分油水的人,對他來說隻有好處。
所以他選擇了閉嘴,讓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位師兄,有事?”程官抬頭看著他,麵帶微笑。
這個瘦的跟麻杆一樣的小子,他見過。
當初他化作天魔老祖跟隨俞作人進入玄清宗的時候,這個小子欺辱俞作人,被他收拾了一頓,繼而引發了俞作人迅速崛起的神話。
吳剛麵帶冷笑走上前來,“我見你大半夜鬼鬼祟祟,懷疑你偷了我詔勞殿的東西,你如果識相的話,就乖乖把你偷的東西交出來,這樣也能留一具全屍。”
“我若是不交出來呢?”程官站在那裏,覺得無比可笑,還真有人不怕死,現在還敢招惹自己,難道董長老的事情他不知道?
“你若是不交出來的話,我就把你的骨頭一塊一塊的敲碎,然後再從你身上搜出來。”吳剛說道。
“這位師兄好厲害,不知您是哪一位?”程官的語氣中帶著敬畏,讓吳剛聽在心中大爽,他很享受這種被人敬畏的感覺。
而周元則在一邊冷眼觀看,在心中冷笑著。
吳剛啊吳剛,你自己找死就罷了,偏偏還嫌自己死的慢。
“小子,你不要幻想有人能救你,我吳剛乃是外宗長老吳文峰的孫子,我說你是小偷那你就是小偷,我說你該死那你就是該死。”
“哦,我知道了。”程官慢慢的走上前來,“那我宰了你,然後讓吳文峰那老東西來跟我說話吧。”
“你說什麼?”吳剛話未說完,一顆大好頭顱直接飛起,血像噴泉一般噴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