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咦”了一聲問道:“爺爺你怎麼知道?”
眾人真的興奮了,騷動了,他們恨不得衝進去看他一看,這位十一二歲的小狂人到底是何許人也,搶了烈陽宗的弟子不說,還把所有人都輪了一遍,這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連烈陽宗的人都敢搶,就更別說搶他們這些人了。
聶乘風頭大如鬥,他已經能確定,這絕對就是程官這小子,聶遠跟聶林二人也是滿臉直冒冷汗,心說程官啊程官,你這可闖了大禍了啊。
“看,就是那小子!”一個少年突然站了起來,憤怒著指著出口之處。
眾人一聽,急忙瞪大了眼睛,數萬道目光齊刷刷的整齊劃一,朝著出口之處看了過去。
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十分閑散的走了出來。
他頭上戴著一頂鳳翅朝天盔,身穿一套七彩百鱗甲,背後插著七柄烏黑厚重的長槍,肩上套著九轉金環,腰圍七柄碧玉飛刀,後麵還呈十字形狀別著兩柄寶劍,可以說真的是武裝到了牙齒。
如同寶石一般的臉蛋在這一套衣裝的陪襯之下,顯得格外精神,就像是金甲天神下凡一般,奪人眼目。
“這個小子……”
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按照常理來說,打完劫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隱藏贓物,免得被人抓個現行,可他倒好,絲毫不避諱,把能穿的都穿上,能帶的都帶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剛成為一個暴發戶。
“這個小子有點意思!”鮑平笑嘻嘻說道,這種張狂的性格很符合他的胃口。
冉欣葉也捂嘴輕笑道:“這個小孩子雖說行事任性了一些,可長得還真是可愛。”
“程……程官!”
聶宏聽到眾人以議論,再一看到眼前這人,嚇得腿都軟了,他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程官被他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好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聶宏氣得連連跺腳:“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惹了大禍了,你搶了那麼多人,還敢這麼大模大樣的走出來,你難道不怕他們找你問罪嗎?”
程官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問什麼罪?我又沒犯罪,好了好了,四長老你快點宣布吧。”他說著將一枚令牌扔了進去。
“哎!”聶宏氣急敗壞,很是上火,他重重的跺了一下腳,說道:“新寧鎮聶家程官晉級。”
就在他宣布完的一瞬間,嘈雜的人聲就像是海浪一般淹沒了整個會場。
看熱鬧的吃瓜觀眾們都沸騰了,目前僅僅晉級了七個人,有三個都是新寧鎮聶家的子弟,這個風頭,聶家今年可是出大了。
尤其是程官,他的出現無比霸氣,無比風騷,而且還讓烈陽宗,讓無數勢力都灰頭土臉,見不得人,可以說就在他出場的一瞬間,他一個人就已經打敗了將近百名的競爭者,而且還有烈陽宗這樣的龐然大物。
“程官!”雷家家主雷顯明差點吐血,這個他最恨的小畜生,竟然出了這麼大的風頭。
胡家寨寨主胡興的眼神更是陰厲,程官廢了他唯一的兒子,他對程官的殺意,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