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峰發現自己此刻竟然如此無力,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如此強勢,他的實力又是如此強大,讓他這個在師門中備受矚目的天才,嚐到了失敗了苦澀。
“給你!”薛峰咬牙,將晉級令牌扔給程官,低聲道:“我們走。”
他是真的沒臉再呆在這裏了,堂堂烈陽宗的弟子,竟然被一個小孩這麼威脅,這讓他麵上無光,他感覺眾人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般劃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感到無比的疼痛。
程官收回了秋水劍,薛峰恨恨看他一眼,直接走出了出口,而其他的烈陽宗弟子也都麵帶憤怒神色,或是陰沉,或是晦暗,看向程官的眼神中滿是仇恨。
程官不理會他們,眼下還不宜進一步擴大衝突,他看向了被這一景象鎮住的其他眾人,“你們剛才是不是都想搶我的東西?”
眾人一聽一陣頭大,好多人甚至都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呆在這裏看熱鬧,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那幾個之前衝在最前麵的人急忙賠笑,說道:“哪裏的事情,這都是誤會,小兄弟你想多了。”
“是啊,我們呆在這裏,隻不過……嗯,隻不過是為了相互交流一下,根本沒有搶人東西的意思啊。”
“對對對。”有人急忙跟著附和,“我們跟小兄弟多親近還來不及,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程官沉下了臉來,如果他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了,那他們這些人可想得太美了,想搶就搶,見打不過就說軟話,哪有這麼好的道理。
要是什麼事情都能用嘴皮子解決,那還要拳頭做什麼?
“你們所有人,把你們身上的好東西都交出來,否則的話,就都躺著出去吧!”程官沉聲喝道。
“你也太狂妄了!”一人不忿,剛要繼續說話,就見眼前一花,緊接著腹部劇痛傳來,讓他忍不住大叫一聲,隨後就見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轉,砰的一聲,巨大的力量傳遍他的全身,幾乎打散他全身的骨頭。
程官揉了揉拳頭,淡淡說道:“現在誰還有意見?”
觀禮台上,六大宗門的人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隨後是各個門派勢力,再往後排就是寧峰城的各大家族以及新寧鎮及其周邊的諸多勢力。
烈陽宗的長老武泰平說道:“這一次山林試煉,我烈陽宗的二郎們一定會拔得頭籌,左洋,你們金剛門就不用想了。”
叫左洋的老者正是金剛門的帶隊長老,他的身形枯瘦,頭上無發,渾身精肉縱橫,仿佛混藏者極強的力量,他冷哼一聲,說道:“那可不一定,六大宗門孰弱孰強尚無定論,你們烈陽宗自高自大,自封為楚國宗門之牛耳,真是好不要臉。”
金剛門實力強大,強者如雲,自然不懼武泰平。
武泰平被說得臉皮抽了一抽,雖說左洋說得沒錯,但是這麼多人麵前,赤裸裸的說出來,讓他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他正要說些什麼找回麵子,就聽萬獸門的一個大漢說道:“老左說得沒錯,你們烈陽宗一項不要連貫了,以為天下你家獨大,這兩年榜上了太子的大腿之後,就變得更狂了。”
武泰平氣得胡子直抖,喝道:“齙平,你說什麼?”
之前烈陽宗的弟子說萬獸門的人走哪兒都要靠幾隻雜毛畜生,無疑是將他們萬獸門從老到小都罵了個遍,這會兒鮑平自然不會給武泰平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