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程官擊殺那人的情景,到現在為止還深深的映在他們的腦海中不曾散去,程官已經被他們劃在極度危險的一列人裏麵。
遠處的靜謐角落中,聶林麵色難堪無比,同時心頭巨跳。
他們三人並沒有走遠,他們離開後就立刻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他想親眼看著這三個人死,否則他內心難安。
但現在一切都反了過來,程官三人將飛蝗派一夥人直接打的沒脾氣,程官更是以霸烈手段擊殺一人,重傷一人,這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不安和恐懼。
“他為什麼還不死!”聶林咬緊牙關,神色猙獰。
一炷香的功夫,一群人都鼻青臉腫的站在程官麵前,規規矩矩的,再也沒有人敢對程官的話提出異議。
“這樣就對了嘛,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就用拳頭解決,要不然的話大家七嘴八舌的各講各的道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你看像現在這樣不是就很好嗎?”程官看著他們感到非常滿意。
聶子川跟聶遠兩個人正忙著將這十幾個人連同飛蝗派的眾人都用捆身索串了起來,這樣他們就不會逃跑了,聶遠跟聶子川兩人邊忙活邊在心中嘀咕,程官這家夥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這些人身上的財物都讓這三個人洗劫一空,讓人失望的是,這些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太值錢的東西,用來晉級的令牌也沒有在他們身上搜到。
倒是聶子川這回機靈,搶先去搜聞公子的身體,在他身上搜出來一隻粗壯的護腕,經由飛蝗派弟子解釋,那是飛蝗派的暗器“袖飛蝗”的機括,將其帶在手臂上便可以將仕途氣凝聚化為飛蝗派的獨門氣態暗器“飛蝗彈”,能傷比自己高一個小境界的高手,這讓聶子川喜不自勝。
等他們了兩人忙活完畢,程官才說道:“不錯不錯,這樣咱們也就有自己的炮灰了。”
聽到這兩個字,這些人心中簡直氣壞了,恨不得破口大罵,雖說成王敗寇,自己成了對方的俘虜也就是這個角色,可他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未免太傷人麵子了。
有人甚至仰天長歎想作詩一首,這可真是平白無故的遭劫,被打了一頓,身上的值錢東西都被搶光,還要給人家當炮灰,這樣的人生真是灰暗無比。
“好了,咱們走吧,方才聽到那邊有人交手,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誰給我說說?”程官說道。
一個飛蝗派弟子弱弱說道:“他們是鐵骨幫和一氣道的人,聽說他們兩方勢力都在偶然間同時發現了一處靈藥生長的地方,都想占為己有,所以在此約架,誰贏了那靈藥就歸誰,我們的實力比不上他們,所以才躲在這裏想坐收漁利。”
“靈藥。”程官微微一驚,“我在南遙山中生活了這麼多年都還沒有見過靈藥,沒想到他們運氣倒好,一來就發現了一株靈藥,我們走,過去湊湊熱鬧,靈藥這種好東西怎麼能放過。”
眾人羞憤欲死,很多勢力之間相互都是打過交道的,甚至相互之間都認識,他們這樣出去,就像穿了一串螞蚱一樣非得讓人家笑掉大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