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 索菲婭將注意力轉移到‘耳朵’那裏。不僅是她,所有人都盯住了‘耳朵’。這簡直就是個雪中送炭的好消息嘛。
“今天晚上行動的時候,我就能告訴你們。”‘耳朵’神秘的笑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晚上,星星出來了,明月更是亮的能照清楚人皮膚上的汗毛。
死亡紅雲上的海盜們大呼倒黴,隻能遠遠的將船停在距離基勒島半海裏處。
“再近一點。”‘耳朵’的答案至今仍沒有揭曉,隻是不停的催促把船再靠近一點。
“這是最近的距離了。”鉤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好吧,我試試。”‘耳朵’將戴在脖子上的項鏈摘下,將上麵那支細小的銀管放在嘴裏用力的吹。
沒有聲音,但卻有一種令人心慌意亂的感覺。
“成了!”‘耳朵’高興的說道。“我們立即就會知道想要的答案。”
眾海盜全拿眼盯著‘耳朵’,仍然猜不透他到底有什麼辦法知道琺克人船上的情況。
這是個漫長的等待。十分鍾過去了,當索菲婭也沉不住氣時,一條小小的身影‘吱吱’叫著從船舷處爬上了甲板。
是一隻海狸。月光下,皮毛上反射著幽幽藍光的海狸閃電般射入了‘耳朵’的懷裏。
“巴特諾。哦,我親愛的巴特諾。”‘耳朵’抱著他的寶貝一陣親昵。
“它能告訴我們琺克人船上的情況?” 索菲婭驚奇的問到。
“當然。”‘耳朵’自豪的肯定。“巴特諾,來,告訴他們三艘船上有多少人?
那個叫巴特諾的海狸從‘耳朵’的懷裏撲到甲板上,吱吱叫著,跳著,還用那短小的爪子在甲板上劃出尖利的聲音。
“它說什麼?”海盜們依舊弄不明白。
“三艘船上現在一共隻有九個人在負責看守。”‘耳朵’為眾人解答著海狸帶來的消息。
“船上的人呢?他們到哪裏去了?”
“巴特諾,乖乖,你知道那些船上的人到哪裏去了嗎?”‘耳朵’湊近海狸,伸出手來輕輕撫摩它的鼻頭。
“吱吱。”海狸這次又跳上了‘耳朵’的肩膀,趴在上麵不聲不響,隻是拿它那水靈靈的眼睛掃視甲板上的眾海盜。
“它不知道,巴特諾一直待在船上,並不知道其他琺克人去了哪裏?”‘耳朵’無可奈何的說道。
“怎麼辦?頭兒。”
“先幹掉他們船上的人?”
“好!先幹掉他們船上的人!” 索菲婭獰笑著,琺克人肯定是上島去挖掘寶藏了,留在海上的船嘛,現在是屬於死亡紅雲的了。
索菲婭挑選出十二個最勇猛的海盜,由鉤子、聖女、紅胡子帶領著偷襲琺克人的商船。
“要不要把船燒了?”鉤子對焚船最感興趣。他被指派的目標又是那艘‘破壞者’,鉤子對第一次焚燒這種大型三桅帆船充滿了期待。
“暫時不用,以免打草驚蛇。” 傑拉德阻止道。
索菲婭用鞭子敲敲鉤子裝在手腕上的鐵鉤子。“先把船搶過來,燒船的事有讓你做的時候。記住!留個活口!”
海盜們劃著‘妞’,從基勒島的側麵向停在懸崖下的三艘琺克人商船靠近。
索菲婭、傑拉德、‘耳朵’、刀疤帕爾、野狐狸站在甲板上,密切的關注著鉤子他們的行動。
明亮的月光下,鉤子他們在靠近懸崖的另一頭下了水,潛泳著向各自的目標接近。
這是一場經典的海盜偷襲戰。鉤子、聖女、紅胡子帶著人爬上甲板,三分鍾之後就發來得手的信號。
“我們過去。”索菲婭向重新執掌舵手任務的刀疤帕爾叫到。
“人在哪裏?” 索菲婭率先從搭好的跳板上到那艘最巨大的‘破壞者’,鉤子正等在上麵迎接她。
“頭兒,這邊來。”手持血淋淋匕首的鉤子領著索菲婭、傑拉德、刀疤帕爾、‘耳朵’向船艙而去。其餘海盜留在了死亡紅雲上,由野狐狸負責海麵上的警戒。
‘破壞者’的船艙巨大,不僅分成了上中下三層,甚至每層還分成了具體用途的幾個部分。鉤子帶著索菲婭等三人來的就是最底層明顯是貨艙的地方。
亮著風燈的貨艙裏有兩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一個被海盜們製服的俘虜。
“其他人呢?” 索菲婭用鞭子抬起俘虜的頭,沉聲喝問。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個囚犯……”俘虜的眼中閃著絕望的恐懼,索菲婭心中一緊。“快撤!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