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特麼能不能別拱她?!
江蔚然微微蹙著黛眉,忙把苟富貴從石琦的懷抱裏扯開,說道:“好了,一個小老爺兒們,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兒?”
“然然姐,我真的好慘啊!”苟富貴又抱住了江蔚然,我去,還是女兒柔軟。
就算石琦保養再好,但歲月總會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跡,但江蔚然就剛剛好,這讓苟富貴十分愜意。
“喂,滾開!”江蔚然嫌棄地把他推開,然後看著衣襟上麵沾著的苟富貴的鼻血,恨不得把這家夥千刀萬剮。
這家夥肯定一肚子的齷蹉,借著打親情牌大肆占她母女的便宜,要是心中坦蕩,怎麼會流鼻血?
苟富貴尷尬地抹了一把鼻血:“最近有些上火。”
“我去一下洗手間。”江蔚然拿起名牌坤包,走出包房。
石琦生怕苟富貴介意,笑道:“富貴,你別介意,然然被我寵壞了,說話就是直來直去。”
“沒事沒事,我就怕然然姐生氣。”
“對了富貴,你媽叫什麼名字?”苟富貴既是江奔流的私生子,石琦首先自然就會打聽他的生母。
苟富貴歎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在孤兒院裏長大。要不是這一次機緣巧合,我也不知道我爸就是江氏集團的董事長。”
對苟富貴的話,石琦也是將信將疑,他既是孤兒,從小不知父母是誰,二十幾年都沒動靜,哪兒那麼巧在江奔流病重的時候出現?
“富貴,你也知道你爸現在的情況,估計……”石琦拿著一條方格手帕,感傷地掩了一下眼角,“估計沒有多少時日了。他若撒手一走,你說你可怎麼辦?你在江家無依無靠,誰會真心待你?”
苟富貴心裏冷笑,這是向他拋魚餌了,她敢拋,他就敢吞,反正是冒牌貨,對他來說,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石姨,不是還有您嗎?”苟富貴也給她來玩感傷,“反正我也不知道我媽是誰,以後我就拿您當媽了。希望您不會嫌棄我。”
“怎麼會呢,多了一個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石琦言不由衷地說,看到服務員端了飯菜上來,又招呼苟富貴多吃一點,給他介紹店裏的特色石鍋飯。
然後又問:“富貴,你去看望你爸的時候,你爸有對你說什麼嗎?”
苟富貴知道石琦想問關於遺產分配的事,但他裝傻:“說了好些話,我也不是很懂,好像家裏挺亂的吧?”
石琦歎道:“可不亂嘛,現在多少人盯著江家這塊大蛋糕呢。”
又望向苟富貴:“你和老爺子剛剛相認,他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他有拿什麼給你保管嗎?”
“他讓我保管的東西挺多的,我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件。”
石琦渾身一震,問道:“都是什麼東西?”
“石姨要是喜歡,改天來挑一兩件吧,都是一些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