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婦女同胞的丈夫。”
“噢,那我先撤了。”李二麻子很沒節操地從後門撒丫子逃的無影無蹤。
苟富貴頗為無奈,每次與人茬架,李二麻子都是躲在最後麵的那一個。然而他有他的道理,因為他是醫生,茬架的時候受傷流血是難免的,他要留著有用之身給他們治傷。
但是很快苟富貴發現,這些人不是來找李二麻子的,而是來找他和鐵牛的。
為首的一人正是昨晚被苟富貴和鐵牛教訓的卓小立。
“鵬哥,就是這倆孫子,昨晚弄我!”卓小立指著苟富貴和鐵牛。
薛一鵬肩頭扛著一柄西瓜刀,氣焰囂張:“我聽說楚莊有一個胡同小霸王,你們誰是?”
苟富貴笑道:“好說了,正是小爺。”
“卓少是我哥兒們,你打他,就如同於打我,這一筆賬你想怎麼解決?”
苟富貴笑道:“鵬哥,你想怎麼解決?”
“我要你們一人一掌。”
苟富貴笑道:“隻怕我們的拳頭不會答應。”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薛一鵬一聲令下,身後的小青頭手拿鋼管撲了過來,足有一二十號人,場麵倒也十分壯觀。
但這對鐵牛來說,還不夠他一頓捶的。
啪啪兩聲,伴隨兩聲慘叫,兩個青頭已被打倒在地,一個斷了手骨,一個斷了腳骨。
薛一鵬直接掄起西瓜刀朝苟富貴劈來,從他出手的力道和準頭來看,苟富貴知道薛一鵬也是經常茬架的人,一看身手就很有經驗。
但苟富貴現在擁有蘭陵王吞賊之魄的力量,薛一鵬對他而言,隻是一個不足道哉的小角色。
身形一側,西瓜刀從他身前不足三厘米之處劈落,苟富貴牛仔外衣的紐扣被劈掉一枚,崩了出去。
隨即苟富貴左手探出,直接抓住薛一鵬持刀的右腋,薛一鵬嗷的一聲,右臂不由一縮,苟富貴卻已奪下他的西瓜刀。
嗖的一聲,苟富貴右手拿刀,劃過薛一鵬腹部,鮮血飆了出來。
薛一鵬跌了兩步,靠在一輛麵包車旁,捂著傷口,額頭冒著冷汗。
苟富貴雙目迸濺冷芒,投向一旁油頭粉麵的卓小立。
卓小立嚇了雙股打顫,叫道:“苟富貴,你丫別太囂張,你要敢動老子一根寒毛,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苟富貴一把擒過卓小立的領口,刀脊貼著他的脖子輕輕一劃,卓小立身體一個激靈,褲襠頓時就濕潤了。
“我去!”苟富貴一腳把他踹開,“你妹,你丫就這點兒膽量,還好意思出來混?”
那邊鐵牛蒲扇的大手一通亂揮,被他扇到的人,應聲而倒,幾乎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畢竟他們都是一介凡人。
忽然傳來嗚嗚的警笛之聲,苟富貴心頭一緊,把刀一扔,朝著鐵牛一個招手:“快走,我家老五來了!”
苟富貴扭頭就跑,他可不想被伍般若逮個正著,這就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了。
然而,他沒有看見,薛一鵬正撿起他丟下的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