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頂子看上去裂紋更多,四通八達。
寧若白哦了一聲,就帶著大家出去了,然後讓李鐵鎖上門,說千萬不要找保潔,也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李鐵說你這種口氣像極了當初的李叔叔,讓人聽了心裏有些發毛。
回到辦公室,大官人就問寧若白有什麼發現,可惜隻是雜物一間,實在沒有有用的線索,現在看個大概,等忙完手上的事再細查。
然後寧若白安排李鐵將葉蕊送回到羅湖公館,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估計她早就想家了,寧若白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迫不及待的讓葉蕊研究在黑尾心髒中取出的褐色獸皮地圖,另外,他將黃色布塊也交給了葉蕊,希望她能夠發現新的線索。
大官人出去買吃的,這個時候寧若白點了一支煙,撥通了一個電話。
高原。
作為鍾小印的上級領導,要想知道鍾小印去了哪裏,執行什麼任務,詢問高原是最直接的辦法,而且高原也給自己發了信息,說喚會長找自己的事。
電話那頭嘟嘟的響了幾聲,寧若白盯著辦公桌上國旗愣神,片刻後他皺起眉,電話竟然一直沒有人接。
不會吧!
寧若白趕緊又撥了一遍,依然是沒人接,他在想,高原可能在開會,不方便接聽。然後他翻看葉紫的短信,回了一條,我們回來了,麻煩你將那神秘租客的照片發給我們一張。
將煙掐了,寧若白走出辦公室,此時已經中午,之前的大學生早就走沒影了,寧若白來到展廳的最前麵。
自從南陽鍾被盜,這裏的擺設就換成了一個巨大瓷瓶子,不過下麵的貔貅地毯並麼有換。
他很疑惑,如果雜物間真的有什麼古怪,為何在乾坤瞳力之下沒有任何異常的能量波動,此時貔貅安詳,寧若白蹲下身子,輕輕撫摸,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壓力襲來。
看來這博物館真的不幹淨,隻是尋常的陰靈嗎?
“寧館長,您在作什麼?”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寧若白抬起頭,看到是館內的一位女職員,這人他見過,就是當初將豆漿藏在身後的那位女子。
工作牌上寫著“劉旭,資料員”。
“那個劉姐,你知道咱博物館當初建館的平麵圖嗎?”寧若白隨口問了一句。
“平麵圖?”劉旭一愣,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呃,我聽說咱們博物館當初接過來的時候是個爛尾樓,那圖紙估計早就沒了...”
“不過。”劉旭頓了頓,估計她知道寧若白的身家,更是想討好這年輕的館長,“我去資料室裏找找吧,就算沒有,我住建委那裏有個朋友,估計能夠搞來。”
寧若白微微一笑,“謝謝了。”
“您客氣,中午吃法了嗎,我去給您買點?”
“哈哈,不用了!”門外響起大官人的聲音,“美女姐姐,要不然一起吃吧!”
劉旭看了大官人一眼,趕緊擺擺手,“兩位館長吃,我去休息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