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龍精神有些恍惚,他躺在剛硬的鐵床上一動不動,眼皮不停下墜,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當他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這沒有陽光的日子,還真是不習慣,盡管他這樣想著,但是也要承受不是。
城北這個監獄就是一個死刑犯的聚集點,因為這裏關押的都是要執行槍決的犯人,由於犯人太多,在加上槍決還要上麵批準,所以,這些人隻能暫時的被關押於此,但是,有的人有錢有勢,判決書遲遲不肯下來,弄得監獄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蛇龍混雜,殺機四伏。
*場上,幾夥人圍在球場爭奪一個籃球,白玉龍站在遠處,他麵無表情。
“我們怎麼辦,就一直這樣的被關押著嗎?”冷刀從後麵走來。
白玉龍瑤瑤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看情我們現在隻能在這裏度過一段時間了,不然,出去後,就憑我們兩個,是鬥不過泰山的。”
冷刀沒有做聲,而是習慣性的朝籃球場走去,然後坐在球架下麵,白玉龍微微一笑,然後搖頭跟了過去。
“喂!趕緊給我滾開!沒看到大哥在玩球呢?”一個禿頭犯人嚷道。
冷刀毫不在意,依舊坐在那。
“跟你說話呢!啞巴?”幾個人紛紛朝他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死死地盯著他,冷刀緩緩地抬起頭,說道:“你在跟誰說話?”
“難道這裏還有別人嗎?”
白玉龍上前笑道:“如果你不想死的難看些,就趕緊滾開。”
“我*!這麼吊!兄弟,哪條道上的,報個堂口吧!”
“我不是什麼黑道,也不是什麼白道。”白玉龍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但是你今天敢動他,我就讓你永遠走不了道!”
“我*!”男子猛地將籃球扔到地上。白玉龍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非要*我出手。”話音未落,猛地將頭向前一撞。隻聽一聲慘叫,然後捂著鼻子後退數步,身後的幾個人紛紛上前,白玉龍笑道:“想死了?”
“給我打!”
突然,冷刀猛地起身,手腕一抖,那鋒利的刀片夾在手指之間,後者還未反應之際,隻見冷刀手腕一抖,一道亮光閃過,後者方才還大叫連天,而此時卻突然戛然而止,隻是感覺臉上一涼,然後有些隱隱的疼痛,隨之鮮血從臉上流下。
白玉龍退回身形,悠然地點上一根煙說道:“還不滾?”
幾個人的氣焰被瞬間磨滅,即使咽不下去這口氣,但是望著眼前的冷刀又不知如何下手,無奈之下,那個領頭的犯人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要想在這裏站住腳,必須要有名氣,不然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白玉龍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明天就會有人找上門來。”
冷刀收起刀片,說道:“這樣對我們沒有好處。”
“錯。”白玉龍坐下身子,深吸一口煙,說道:“別忘了,這裏是監獄,而且都是些要死的人,這些亡命徒根本不會把人性看的那麼重要,反正是個死,何不死前亮亮相,掙紮一番呢,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勢力了。”
冷刀沒有做聲,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幫人急匆匆的從樓裏跑出來,白玉龍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投了過去,大門一側是一排獄警,另一麵是幾輛豪華轎車,隻見典獄長同幾個人迎了上來。同時從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同時後麵的轎車裏還有幾個警察以及幾個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