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辰鈞沒有回到公司,隻有一人關注著辰鈞,這人就是皺大鳴,打了電話才知道,已經在酒店睡下,怪不得這麼晚還沒有回來。
序敬湘看似睡著其實在想今後的對策,而章仲也在想,雖然燈關了,但掩飾不住序敬湘和章仲的深謀遠慮,隻是兩人所想的遠慮背道而馳。
而皺大鳴所想的是什麼時候能把投資的本錢拿上來,但皺大鳴並沒有章仲和序敬湘那種緊迫感,因為皺大鳴就是給辰鈞打下手,什麼都聽辰鈞的,變相的也證明出皺大鳴這個人沒有什麼主見,用皺大鳴的話來說:賭博要看運氣準不準,賺錢要看跟不跟對人!
夜深著人靜,此時外麵下起毛毛雨,細碎的聲音拍打在玻璃窗戶上,如愛樂團奏出的交響曲,讓人聽起來紙醉金迷,隨著聲音越來越生動形象,三人也在毛毛雨的舞蹈下慢慢潛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陽光依舊暖人心脾,就連空氣都帶著細雨散發出的體香。
而辰鈞早已站在來往車輛的地磅上,今天將是辰鈞宣布自己第一個計劃的時候,而對於股東們來說卻以為是為公司出謀劃策。
昨天在環保局所發生的一切,也給三人好好的上了一堂政治理論課,也讓現公司內的三人明白,誰才是這公司的真正主導人,反正辰鈞是覺得理所當然,因為來到這辦公司就是辰鈞組織起來的。
章仲來到辰鈞邊上,要是往常不可能這樣搖尾乞憐,顯然,是昨晚辰鈞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且明目張膽的把控製權奪過來,此時的章仲隻能低人屋簷,如果今天再不好好的和辰鈞融洽,那日後在公司將很難有僻壤之地。
序敬湘來到邊上說道:李子蕭下午就出院,我們是不是應該安排一下。
“這該安排還得安排,今晚我請客,好好的迎接迎接李子蕭。”
嘴上說的是請客,眾人也都知道是變個法子給李子蕭道個歉,畢竟李子蕭受傷是因為章仲和辰鈞,但猝不及防的是,今晚辰鈞將會宣布主權,當然,今天也是宣布主權最好的時機,趁熱要打鐵,翻牆要梯階。
來往的車輛如往常般密集,這天的生意非常的好,才一個上午的時間毛利接近四萬,皺大鳴是開心的很,照這樣下去,投資的67。5萬不出兩個月就回本。
然而危機卻也正重重圍攻著章仲、序敬湘、李子蕭這三人。
一直忙到八點才下班,四人坐上車直接奔往醫院,李子蕭早已經辦好出院手續坐等辰鈞來接。
四人紛紛而來,如迎接貴賓一樣,辰鈞來到李子蕭麵前皮笑肉不笑:今天我們一家人好好出去吃喝吃喝。辰鈞這一家人指的當然是和股東們。
“是啊,這兩天你也受了不少罪,得要好好的補償補償你,要是讓你爸知道,還以為我們在公司欺負一個孩子呢。”
章仲走過來歉疚的說著,言外之意就是別讓李權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李權在當天晚上就來醫院看望過李子蕭,要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有序敬湘在公司的一天,李權就會了如指掌。
“放心好了,夫妻之間還會鬧矛盾,更何況一個家庭,有矛盾是在所難免的,章叔叔和辰叔叔盡管放心,我來醫院這幾天是進修來的。”李子蕭本就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爸媽,沒有那個必要。
“那就好,那就好!”章仲心裏一塊小小的石頭也算暫時落下,不過後麵還有會有更多的石頭,等著章仲找出安置。
“走,吃飯吧,忙了一整天大家也都挺辛苦的。”
“好的,那讓辰老板破費了。”說完兩人笑了笑,而辰鈞卻是笑裏藏刀。
到了酒店,辰鈞如被眾星捧月般,而自己的內心也是引以為豪,章仲、皺大鳴、序敬湘都一個一個的對著辰鈞喝,然而在喝酒當中,辰鈞也把自己的想法和對公司未來的發展說出一個大概的提綱,幾人紛紛讚同,而序敬湘真實想法是不想和他們三人為謀。
但現在是騎虎難下,辰鈞把公司最大的問題給解決了,那就是環保再生能源資質,這每年可是享受國家四五百萬的補助,就算一年不生產,光這一年100來萬的補助都可以讓自己享受不盡,對於序敬湘來說,這點錢還不放在眼裏,序敬湘要的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