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輕狂哼著小曲兒心情好到爆的時候,忽然感到體內一股燥熱,輕狂立馬覺得不對勁,她立馬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下的不是毒藥而是媚藥,****,輕狂忍不住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立馬加速來到夜氏旗下的一家夜店,未央,剛一進去南宮晧就看見輕狂進來,立馬就迎了上去,但看見輕狂臉色緋紅,問道:“輕狂,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輕狂由於中了媚藥,沒有一點點力氣隻能倚靠在南宮晧身上,說道:“幫我安排一下我中了媚藥”看到輕狂媚眼如絲的模樣,南宮晧隻能壓下身體上的反應,帶著輕狂來到包間,不一會林醫生就來了。看過之後說道:“輕狂小姐中的是春夢,媚藥中最烈的一種,無藥可解,隻可與男子交歡。”輕狂尚存的一絲理智,說道:“晧,給我安排人。”南宮晧急了,說道:“輕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願意要我嗎,我對你你心意你一直很清楚啊”說完便急切的吻上了輕狂的唇。輕狂的內心叫囂著自己要他,但是輕狂咬破了自己的唇,血絲順著唇邊流了下來,帶著絲絲妖冶,推開南宮晧,輕狂跌跌撞撞的出了包間。來到未央專屬自己的房間,剛到門口時便看到一個男孩蹲在門口,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泣,由於藥力越來越大,輕狂支撐不住,倒了下去。男孩(其實18歲了)看到輕狂,眼裏露出了恐懼,但隨即又像想到了什麼,自嘲的笑了笑,還有什麼恐懼的呢為了活下去,他必須伺候好她,比起那些不堪的人來說,她應該算是一個完美的客人吧,很顯然,男孩把輕狂當成嫖客了。男孩起身把輕狂抱到房間。輕狂在意識模糊之時忽然感覺到有一個清冷的東西靠近自己,本能的靠近他,想要得到更多,所以手也在男孩身上不安份起來。男孩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陰冷。他發誓,所有欺辱過他的人,他都會一一償還。隨之,用青澀的唇覆上了輕狂火熱的唇,男孩一路吻了下去,來到輕狂的鎖骨,胸前。輕狂也漸漸失去了理智,開始回吻男孩,衣裳褪盡,一室春色。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時,輕狂醒了,一地的衣服彰顯著昨晚的瘋狂,並且告訴著輕狂,這不是夢。起身看到還在睡的男孩,輕狂眼裏露出了驚豔與疼惜之色。男孩身上渾身的吻痕,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縱橫交錯的傷疤,明顯是經過常年累月的積累下的,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毒,對這樣一個孩子下如此的狠手。此時咱們家輕狂忘記了自己昨晚還把人家給吃幹抹淨,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那一刻,輕狂怒了,為了這個少年這個一夜縱情的少年。這時,少年睜開了眼睛,他的瞳孔是純淨的藍色,精致的五官怎是一個漂亮形容得了的,當真是傾國傾城啊,就算是看慣了帥哥美人的輕狂也不禁在心裏驚豔了一把。但是表麵依然很鎮定,這時,輕狂心裏有了一種衝動,想把他保護起來,不讓他受到傷害,同時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美好。輕狂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夜情不是沒有過,好看精致的正太不是沒玩過,為什麼偏偏會對他產生了這種念頭。壓下心中的想法,輕狂打破了沉寂,說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但看到少年恐懼的眼神又放輕了語氣:“你說,姐姐不會傷害你的”少年顫抖著聲音說道:“莫…莫顏”“莫顏,對不起,昨天晚上我…”輕狂說道,少年別開了頭,但那滴眼淚還是讓輕狂看到了。聽到她的話,莫顏眼裏閃過諷刺,真是可笑,她跟他說什麼對不起,他們不過是恩客與牛郎的關係。看到他眼裏的諷刺輕狂竟然覺得心疼,這少年到底經曆過什麼。更加堅定了自己想要帶他回家的想法,輕狂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待在這裏,跟我回家,好不好,或者你想換別的工作?”莫顏心想,在未央遲早會被找到的,看現在這位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不如先躲一躲,隨即,點了點頭。當輕狂穿戴完畢要走時見莫顏還沒有要走的樣子,有點疑惑,過去一看,竟看到莫顏身上的傷口裂開了,血和肉一起粘到了床上,看得輕狂觸目驚心,不禁又心疼了。而這時的莫顏因為昨晚的運動再加上常年的營養不良而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