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
“楊院長您是明白人啊,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咱們說說是簡單的,但是誰也不知道我那朋友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就是所謂的冥頑不靈吧。唉,既然我三番五次的都勸不動他,到時候出了事兒,也就不能怪我們這些做朋友的沒有提前跟他支會一聲了。”
楊帆聽著洛先生這話總感覺有些別別扭扭的,不過也想不出哪裏有問題來,也隻好說道:
“您作為朋友,已經盡了自己的心力,我覺得這樣也算是問心無愧了,至於今後會怎麼樣,都得看您朋友自己的造化了。”
洛先生聞言也是笑著說道:
“楊院長一席話倒是讓我心裏舒服了不少,不過,您信命這種東西嗎?”
忽然被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楊帆也是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
“這個嘛,還真是不好說,我自問還是不太信命的,不知道洛先生為何會問我這麼一個問題啊。”
“也沒什麼,覺得楊院長您是個睿智的人,所以想看看你對這個問題的看法而已,今天已經夠麻煩您了,我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洛先生就徑自走開了。
楊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仔細想想看,這個洛先生的行為,可不太像是誠心替他的朋友來尋病的。否則也不會不留一個聯係方式就走啊。
可是,在這個度假區裏偶遇自己,隻是閑聊了幾句而已,他又能怎樣呢?
楊帆也覺得自己最近是越發的有些多疑了。
傍晚,楊帆也帶著所有客人離開了度假區,而看著楊帆一行人離開之後,洛總也是緩緩現身,他身邊跟著的,竟然是袁博濤。
“怎麼樣洛總,這次見麵你覺得楊帆這個人如何啊?”
洛總聞言笑了笑,說道:
“不錯,有點兒意思,這個人比我想象中的要開朗一些,與病人之間也很是友善,單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我還是很想和他交個朋友的。”
洛總對於楊帆的評價還算是很高的,袁博濤也是附和道:
“是啊,楊帆這個人總是有種莫名的親和力,說實話,我在醫院也有一段兒時間了,即便是已經拉攏了不少人心,但這些被我拉攏的人在談起楊帆的時,尤其是在談論他的為人和職業素養的時候,還是讚不絕口的,這一點兒,也是我必須要承認的。”
洛總聞言倒是對袁博濤這個人也有些另眼相看了,本以為他和楊帆已經勢同水火,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他竟然還能有如此中肯的評價,洛總也是說道:
“能這麼公正的看待自己的對手,你的胸襟也真是有些出乎我預料的。隻是可惜啊,陶毅這孩子,無論是吃過多少次虧,作了多少的妖,辦過多少不靠譜的事兒,就是怎麼著都不長記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