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扛得住!”周高顯然對於楊帆的醫術很是信賴,忙說道。
隻見楊帆慢慢的用紗布將周高身上那早已經被血和毒素染的變了樣的蒜泥給清理幹淨,當然過程中周高也是忍不住倒吸涼氣,畢竟自己的膿皰早已經被自己抓爛,這也是周高痛苦的原因。
每當自己癢的時候自己都會忍不住去撓,越撓越癢,所以慢慢的將其撓爛,然後每次再複發的時候,周高都感覺到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這也是最折磨周高的。
不過現在還好,起碼隻剩下疼痛的感覺了,所以周高還是能忍受的住。
很快,楊帆便將其身上的蒜末給清理的七七八八,而這時楊帆便舉起一瓶基本上有一升的酒精,準備向周高的身上倒去。
“老伯,我開始了!”楊帆還是準備提醒一下周高,畢竟這用酒精消毒可是非常疼的。
“楊醫生,這個不能給我的父親打一些麻zui藥嗎?我家裏也有。”這時候周亮看到楊帆直接準備向自己父親的傷口倒酒精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問道。
“不能打麻zui藥,打麻zui藥的話會減緩你父親血液流動的速度,酒精消毒的效果也沒有那麼好了,所以隻能委屈老伯一下了。”楊帆耐心的向其解釋道。
“周亮,你別多嘴,楊醫生知道應該怎麼做!”周高顯然對自己兒子問七問八很不開心。
楊帆見到周高全然一副準備好的模樣,便慢慢的將酒精往周高的身上倒去,“嘶”酒精接觸到周高的皮膚後,周高瞬間感覺到了一股針紮的痛苦襲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楊帆也是沒有敢停下手上的動作,連忙向周高身上直接開始澆灌周高的身體,酒精從周高的胸口滑落,瞬間蔓延到周高整個軀幹,隻見周高身體從喉嚨裏生硬的擠出一聲哼聲後身體劇烈的開始收縮顫抖。
楊帆自知會產生這種效果,可楊帆卻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還未讓周高緩過勁兒便直接拿酒精向周高的大腿上灑去。
短短的五分鍾,周高覺得自己仿佛在地獄裏麵走了一遭,而楊帆心裏也是佩服,這周高已經快七十的人了,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隻是哼了一聲,叫都沒有叫一聲。
“老伯真是老當益壯!”楊帆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年輕時候鍛煉的好!”周高也是剛從疼痛中緩過勁兒,勉強的幹笑了一聲。
“還有一步沒有做完,我們還要消炎!”楊帆讓周高休息了一會後,便拿起來剛才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兌好的消炎藥準備向周高身上灑去。
雖然消炎也會有一些痛,但是相比於剛才酒精消毒的疼痛卻是好了很多,甚至楊帆在為其抹藥的期間還在與楊帆閑聊。
等楊帆全部為其灑了一邊藥後,楊帆便用一些紗布將其包裹起來,最後再為其打上點滴便讓其沉沉的睡去,等忙完這一切楊帆終於是得以休息一會。
“楊醫生,多謝您對於我父親的救命之恩。”這時候周亮向正在洗手的楊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