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騎兵隊長沿著人體台階緩緩走下,將頭盔丟在地上,冷冷地看著努爾犁:“幹掉他,抽筋剝皮那種!”
“遵命!”十幾名騎兵跳下戰馬,抽出長劍朝努爾犁撲了過去,正在意淫中的努爾犁被嚇得魂飛魄散,連連退步。
“住手!”努爾犁的仆人帶著一大群士兵衝了出來,護住了努爾犁。
“反抗?很無禮那種!”女騎兵隊長哼了一聲,撅著嘴,歪頭看著努爾犁,好色的努爾犁眼睛盯著嘴唇,似乎又忘記了殺身之禍就在眼前,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撅起了油汪汪的大嘴唇,似乎想和女騎兵隊長結結實實地親上那麼一下。
“大膽!”女騎兵隊長怒視著努爾犁,厲聲:“野蠻人的後勤官,幹掉他!抽筋剝皮那種!”
“上!”騎兵們再次上前湧,努爾犁的士兵也舉起了武器。
“放肆!”努爾犁怒罵自己的士兵“放下武器!你們這群瞎了眼的狗屎!誰敢對斯諾帝國的大人無禮,我親手砍掉他的腦袋。”
“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努爾犁覺得女騎兵隊長話怪裏怪氣,他知道斯諾帝國是女人掌權的帝國,大官員大多由女人擔任,但是她的話方式實在太怪異了。
一名騎兵向前走了幾步:“我們大人了,你勾結野蠻人西塞羅,是他的後勤官。”
“冤枉,冤枉啊大人!”努爾犁推開自己的士兵,想衝過去辯解,卻被手持長劍的騎兵攔住了,他隻好跳著腳朝女騎兵隊長揮手:“大人,那都是野蠻人強迫我的啊!他強占了我的馬場,搶劫我的糧食,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酋長,怎麼能和強大的幾萬大軍做對呢。”
“野蠻人?很強大那種?”女騎兵隊長搖了腦袋,飛起一腳踹在了身旁的戰馬身上。
可憐的戰馬連哀鳴的機會都沒有,‘砰’地一聲飛向了空,飛快地模糊成的黑點。
“至高神啊!”努爾犁喉結不停蠕動,用力咽著口水,這會不是好色的口水,而是驚訝。
“野蠻人有我們大人強大嗎?”騎兵在一旁幫腔作勢。
“沒有,當然沒有。”努爾犁連連躬身。
“這裏屬於斯諾帝國,女人做主那種!”女騎兵隊長甩了甩銀色長對樓上探頭探腦的女人們勾了勾手指“下來!”
騎兵解釋:“我們大人了,野蠻人很快就會被我們打敗,這裏是斯諾帝國的地盤,不再屬於你,這裏應該由女人做主,你這個卑賤的男人隻能做奴隸!”
“我?做奴隸?”努爾犁徹底懵了,耳邊似乎有幾千幾萬隻蜜蜂在進行繁忙的交配。
“下來!”騎兵讓努爾犁的老婆們走下樓,走過去剝掉了努爾犁的長袍,隻留下一件內衣。
女騎兵隊長指著女人們,又指指努爾犁:“你們,是他永遠的主人!”
騎兵對她們:“聽見了嗎?我們隊長告訴你們,以後這裏不再是男人掌權的世界,是你們女人做主的地方,去殺人,去放火,去做一切想做的事情吧!”
努爾犁的老婆們畢竟被努爾犁**了幾年,誰也不敢造次,女騎兵隊長衝出人群,走到努爾犁麵前,一腳踢在他的膝關節上,慘叫聲中努爾犁跪倒在地。
“騎馬,尖叫那種!”女騎兵隊長命令女人們。
一個膽子稍大的女人走過去,膽顫心驚地坐在努爾犁的後背上,咧嘴嘀咕著“大人,您可別怨我,這是他們逼我的。”
“去,都過去騎馬,你們是這裏的主人。”騎兵把努爾犁的十六個老婆都攆了過去,渾身肥肉的努爾犁哪裏經受得這麼大的重量,頓時趴在地上,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騎馬,騎馬!”女騎兵隊長嬌笑不止,女人們膽子也大了起來,其中一個剛剛被努爾犁用鞭子教訓過的女人,使勁踢著努爾犁的肚皮,咬牙切齒地大罵“你也有今,讓你欺負我們姐妹,讓你打我們,還吃銀色藥丸嗎!”
“至高神啊!你在哪裏?”努爾犁欲哭無淚,朝著空哀嚎。
女人們正在狂歡,一名騎兵衝進院子,大聲對女騎兵隊長:“大人,野蠻人帶人攻過來了。”
女騎兵隊長臉色一變,丟下了剛剛奴隸翻身做主人的女人們,逃了出去,騎兵們也一哄而散。
女人們麵麵相覷,她們的幸福來的太突然,走得又實在太快了。
時間不長,西塞羅帶著一大群獸人武士衝進了院子,怒氣衝衝地揮手下令“搜!”
努爾犁的士兵根本沒做任何反抗的姿態,眨眼間就被車**斧,上百斤的鏈枷放倒了十幾個,其他人嚇得渾身亂顫,全都放下武器趴在地上。
“西塞羅大人,大人!”努爾犁趴在地上喜出望外,聲嘶力竭地大嚷。
女騎兵隊長離開以後,女人們意識到大事不好,早都從努爾犁的身上跳了起來,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隻有一個傻妞還坐在他的背上,傻妞不知亡國恨地晃著腳丫,還沒從翻身奴隸的驚喜中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