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可真是遺憾。”
李同現在仿佛主導著一切的主持人,環顧周圍的在場所有人,指了指張勁鬆說道:“你其實本來就是多餘的,不如現在就先把自己解決掉怎麼樣?你存在的意義已經失去,就不要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所有的一切現在開始都和你無關。”
麵對著李同的話,張勁鬆竟然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對他說道:“你可真是個冷酷無情的家夥,不過你說的沒錯,有你在的話,那還需要我做什麼呢?相比較於我來說,你才是最為純粹的那個惡。”
張勁鬆在說話的同時,已經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猶豫朝著自己的胸口插了進去。
“住手!”
李聰看到這一幕時,立刻發出驚叫,用盡力氣朝著張勁鬆撲了過去,可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幾分,那柄匕首幾乎是末柄而入,狠狠的在張勁鬆的胸口開出一道巨大傷口。
噴湧的鮮血從傷口中飆射而出,濺落在李聰那張蒼白無比的臉龐上。
張勁鬆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就這麼直勾勾盯著李聰,身形逐漸癱軟在地上,很快便徹底失去了氣息。
可是在場的其他人,甚至包括李淩天都是滿臉平靜的模樣,就像是不曾看到剛才那血腥恐怖的一幕一般。
隻有李聰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他的雙手上依然沾染著張勁鬆剛才濺落的血跡,場麵顯得無比詭異。
“不需要傷心,他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人。”
李同的聲音依然猶如小時候一樣溫柔,蹲在李聰身邊,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為什麼?李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聰抬起頭,眼中帶著淚光,雖然眼中的李同那張麵容因為眼淚的緣故有些模糊,可是他卻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其實是因為李聰對吧?太太過善良了,所以你才會這麼冷酷,為的是給他保護,讓他保持最好的善良。”
李淩天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隻是他的手中卻握著手槍,當李聰的目光轉來時,他卻將手槍收了起來。
“李隊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李聰看著李淩天,眼神中滿是愧疚,這種愧疚絕對是發自真心,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得到。
“李隊長你說的沒錯,李聰是最善良的那個人,他也許有時候很懦弱,並且很懶散,但是就像是硬幣的兩麵,人都是有善惡的,不是嗎?為了讓他不受到傷害,不受到沾染,我就要用最凶惡的手段來保持這份純潔,聽起來是不是有些可笑?”
李同不但沒有否定李淩天的話語,反倒是對他充滿了讚賞,一直以來,李同都極為欣賞李淩天這位南山市的刑警大隊長。
一個人要足夠執著,擁有足夠的智慧,才能夠和李同這樣的人堅持到現在。
“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們所有人都叫到這裏來嗎?因為周圍被我埋下了炸藥,今天本來就是一場最為華麗精彩的演出,不,應該說從一開始,表演便已經開始了,而現在,整個劇情已經完全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義,早一些結束才是最為合適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