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幽冥這樣環抱著,呂宣揚奮起一擊,一腳給他踹下床去。
美夢被打擾,聽見外麵的嘈雜聲,幽冥的臉上布滿了三個大字不、高、興。
“幹什麼?”
盡管幽冥音量不是很大,但混雜了內力的音量足以讓他們都聽的一清二楚。
很快,傳來花長老的救命聲。
“幽兒,你要是再不來救你花姨娘,你就再也見不到你花姨娘了。”
幽冥被呂宣揚踢下床,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惡狠狠的看著呂宣揚。
“敢踢我下床,女人,你還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幽冥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幾條麻溜溜的小蛇,那幾條色膚色很鮮豔,正映襯了那句話,越是鮮豔的蛇,毒性越強。
別看這就這幾條小蛇,呂宣揚最怕的就是蛇類的爬行動物。
“啊,蛇,蛇,有蛇。”
那幾條小蛇慢悠悠的朝呂宣揚爬去,呂宣揚嚇的臉都白了。
看著被自己踢在地上的幽冥,呂宣揚想都不想直接往幽冥身上跳去。
被嚇死了的呂宣揚沒有注意到幽冥嘴角的那一抹淺笑。
“女人,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答不答應”
眼看那幾條麻溜溜的小蛇正往幽冥腳邊爬過來,更是嚇得呂宣揚連聲尖叫。
“啊啊啊......我答應,我答應,什麼我都答應,先把這幾個東西弄走。”
看著呂宣揚受驚下的這嬌俏模樣,而那幾條蛇也是極有靈性的消失掉。
“恩,既然你上了本座的床,還輕薄了本座,你就必須得為本座的清白負責。”
呂宣揚長大個嘴巴,滿臉的不敢相信:我輕薄你?給你負責?還上你的床?這特麼的不都是你自己造的麼?
“現在外麵已經有人了,你出去解決掉吧!本座要睡覺了!”
看著幽冥竟然真的自顧自的就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呂宣揚心裏那個驚的啊!不出去待會兒這男人放蛇咬人。
出去,這出去怎麼跟人家交代?到底怎麼做啊!
呂宣揚突然懊惱起來,大吼一聲:“特麼的,我呂宣揚怕過誰?不就是幾個人嗎?等姐去給你擺平。”
被食人花吊著的花長老敢怒不敢言,剛才被幽冥這樣一問,花長老也自知理虧,人家裏麵藏嬌,自己瞎湊什麼熱鬧。
門被打開,呂宣揚穿著幽冥慵懶寬鬆的睡袍走了出來,見呂宣揚開門,食人花很自覺的放開了花長老。
食人花莖延長過來,裹住呂宣揚的腰,似乎是要讓呂宣揚居高臨下一般。
呂宣揚深呼吸一口氣,淡淡問道:“什麼事?”
呂宣揚聲音柔柔的,聽得人一陣舒心。
何長老張大著嘴巴,穀主真的......金屋藏嬌了,那孟睿怎麼辦?這女子不卑不亢,這氣質睿兒怎麼能將她比得下去?更何況還沒提及她的樣貌。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呂宣揚再次深呼吸一口氣。
“你們主子讓我出來給你們一個交代。”
花長老錚錚看著呂宣揚,呂宣揚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模樣,但其實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了。
金銀長老問道:“什麼交代?”
“你們主子說......我把他睡了,清白給他毀了,讓我給他負責。”
屋內,幽冥正在床上閑庭自若,看呂宣揚如何解決,卻聽見呂宣揚這句話,差點把他驚的掉下床去。
前來的那幾個長老就跟不用說了,這般潑皮無賴,真的是他家那般高傲的主子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