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河邊,徐月兒看著四周的環境,問道:“你記得你下水的時候的特點嗎?”
“被你這麼一問,我記得是掉到河裏的,岸邊比水麵高出幾米,並且那個地方長著草叢。”無夜回答。
“繼續走,有這樣的地方我再告訴你。”徐月兒笑道。
無夜靜靜地走著,第一次背著女孩子,感覺很不錯,軟軟的身軀。特別是被那胸器壓著的感覺,心情難以平靜啊,而且貌似徐月兒不知道。算了,既然別人給便宜你占,就不要客氣。無夜心裏想著,托住徐月兒的手不自覺地在她的腿上用了點力。動了動後背,摩擦了胸器一下,瞬間一股電流通全身,舒爽!徐月兒感覺到了無夜的猥瑣,還故意地用自己飽滿的胸器頂一下無夜的後背。無夜一時激動,忍不住鼻血往下流。
“無夜,你沒事吧,怎麼流鼻血了?”徐月兒關心地問,在心裏那是樂著,想不到還有人這麼不堪刺激。
“沒事,沒事,我經常會流鼻血的。”無夜為自己解釋,剛才被徐月兒的舉動給嚇到了,想著難道女孩都這樣?這是不可能的,無夜也知道,不過被徐月兒挑逗也是蠻尷尬的,隻能怪自己意誌力不夠。
徐月兒笑道:“要不我幫你止血?”說著胸器又壓了一下。
無夜空出一隻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別亂動啊,我鼻血都要止不住了。”
“這就受不住了?那你幫我療傷的時候,是不是鼻血也一直流著?”徐月兒問。
“我……”無夜選擇沉默,那時候隻想著幫她療傷,沒空去想其它的,可現在想起,無夜又是一陣激動。
“好了,好了,不逗你就行了。沒想到你還是那麼的清純的,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過的。說說吧。”
無夜放開鼻子,感覺自己控製住了。“從小我就跟著父親過著流浪的生活,我沒有見過母親,父親說母親被家族的人給抓起來,不讓我們見麵。我母親的家族好像很強大,叫做陸族,父親是從裏麵逃出來的。跟著父親,由於我們不知道位置,隻能尋找著我們家族,一直尋找了十七年。從小就過著流浪的生活,去的地方很多,我們不停地打聽。父親為了給我找吃的,很多時候會去偷,去搶,經常會被人打。不過他總會沒事,因為他是七階的強者,耐打。其實,父親也是想讓我吃上好的,因為很多時候我們都在趕路,在森林裏走著。我的眼睛看不見,父親又沒有源力,要是一天都沒有抓到野獸,我們也就隻能挨餓。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森林裏待了兩個月,我們迷路了,父親險些被野獸咬死。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教我修煉源力,一個瞎子修煉是很困難的事,可父親很耐心的教了我半年,不停地用語言給我解釋,讓我修煉出了源力。父親沒有教我功法,隻教我一些基本的打鬥技巧。想想父親虐我的那些日子,不過是為了讓我更好的活著,有力量在這個世界生存。父親離開了,去尋找母親,明明是送死的行為,可他還是去了。可能受到父親的影響,知道你重傷的情況,我放不下,不願意就這樣看著你死,我覺得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但絕不會是坐著等你死去。”
徐月兒看著麵前的男孩,突然間感覺男孩高大了幾分,聽著無夜的經曆,生活的環境,她不可能沒有感覺。救自己的理由就是不願意看著自己死去,這是什麼理由?根本不是!發自內心的行動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就沒有想過,如果我是壞人,被你救了之後,反而殺了你嗎?”徐月兒問。
“你不會。”無夜肯定地說道,“父親說過,一個再壞的人,他還是人,人是有感情的,也是有母親生的,即使不感恩,也不會要你命。要是救了他一命,還要把你殺了的人,不是人,是瘋子。”
“你父親說的不錯,可是這個世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好多人是被世界給逼瘋的。”徐月兒說。
“如果能夠明確自己心中的信念,就不會被世界逼瘋,世界之大,不是你能夠改變,改變不了,就要去適應。我們能夠堅持自己心中的信念,世界再逼你,也無法將你改變得邪惡。父親說過,世界很公平,讓你在逆境中活著,是想給你一個創造自己美好未來的機會。順境中活著,必定是充滿了使你墮落的誘惑。”
“雖然不是很理解,不過我猜這是你父親和你一起流浪的這些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徐月兒道。
“別顧著說話,找到那個地方了嗎?”無夜走了有段時間,也不見徐月兒給他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