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來到安王府已經半個多月了。初入春季,天氣漸漸回暖,水兒在安王府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這樣的日子,華麗而讓人沉淪。水兒一度想就這樣算了,並不是說她貪圖這裏的榮華富貴,而是,這裏沒有人會傷害她。
這裏,沒有人會給她溫柔的陷阱,沒有人會讓人泥足深陷,沒有人會對她珍愛像心肝一樣,再轉身像敝履一樣丟掉她,讓她一個人麵對所有的背板,沒有人會冷漠的跟她說,除了容貌,自己一無所有。
但是可惡的是,事實的確如此。自己現在真的一無所有,無法找到親人,愛人遺棄自己,就連現在住的地方司徒楠,那個男人的弟弟提供的。真是可悲不是麼?自己果然和他說的一樣,除了容貌,沒什麼可驕傲的不是麼?
明明知道是事實,但是麵對的時候依舊那麼痛苦,那麼鮮血淋漓。原來這就是現實,這就是殘酷,以前是自己太天真。一切都是假的,什麼山盟海誓,什麼地久天長,那些出現在書中的東西,自己怎麼奢望它會存在與現實中。
“舞媛,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氣風了,快進屋吧。”水兒抬頭,看見司徒楠麵帶微笑的和她說話。司徒楠並沒有司徒焰好看,但是臉上溫柔的笑卻帶著他的影子,可能是因為兩個人是一個父親的緣故。但是不同的是,那人微笑,暖的讓人心醉,而現在有些相似的人隻會讓人起防備心,就像現在。
“舞媛,怎麼一個人在在這裏?”司徒楠溫和的將披風搭在他的肩上,怎麼看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卻是無緣由的讓水兒覺得不自在。水兒淡淡一笑,未帶麵紗的她一笑之下,頓時讓身旁的花卉都失了存在的意義。讓人好不妒忌。
司徒楠忍不住就癡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水兒向後退了半步,拉開和他的距離。然後向屋子裏走去。後麵,司徒楠緊跟著。
水兒進屋後,小心的應付著司徒楠,心頭思慮著他的目的。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是另有目的,對一個陌生女子好,要麼是看中麵皮,要麼就是另有所圖,但是看他的表現又不像是看中麵皮。這段時間他還是比較君子的。
“回神了。”聽到司徒楠的聲音,水兒猛地睜大眼睛,絕美的臉龐上掩不住的驚嚇,看起啦我見猶憐。知道自己走神太厲害,水兒不好意思的道歉。
司徒楠說:“是不是太悶了?要不過兩天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水兒一聽覺得好極了,可以趁機溜走,總是留在這裏不是辦法。於是,點頭同意。畢竟天天在這裏瞎想瞎揣測,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還不如離開,離開了就好,以後想辦法回萬蝶穀,萬蝶穀才是才是自己的家,自己是屬於那裏的。至於這裏,還是算了吧。
往事隨風,一切的一切,不是命中注定,但是也不是你努力就會有回報。隻能怪自己太任性了,若不是自己硬要出來,守著遙不可及的愛情,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心碎了,才知道回頭,人總是疼了才記得,哭了才懂得。
司徒焰,以後,我要將你好好地藏在心裏,在最看不見的地方,我會用這輩子記住當初我們在一起的快樂,以後祝你幸福,我愛不起你了所以放你離開,或者說給自己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