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輕功還好一些,也許能躲得開,但是你並沒有,如果換成為父,一定能躲開呢。”
“還有就是那邊還有……其它……”樊義晨似乎是對韻朝有極大的不滿的樣子,倒是讓樊夢蘭詫異了,她不由又比劃道,“那麼,我們是要助韻朝,又不是要防備它,為什麼會說它有危險呢?”
“呃。”樊義晨頓時有些懵怔了,他稍微考慮了一下,突然來了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樊夢蘭一同樣一怔,隨即比劃道,“那麼,爹爹對我是不是也有防備之心呢?還是害怕我……一去不回呢?”
“不,你是誤會我的話了。”樊義晨搖頭道,“韻朝這次危機也是過於冒失了,而且是突然來的,誰知是不是有意調動咱們兵權呢,也是調虎離山啊,萬一……”
“既然如此,不如這樣,爹爹就在家中或者軍營裏等著,我隻率領木蘭軍前去,而男子將士就不用帶了。”樊夢蘭有些生氣了,這過幾天都要出征了,竟然給如此泄氣之話。
然而,樊夢蘭的比劃剛剛結束,就聽到孟崢天的聲音,“不可!”他可心急了,如若全部是女子,或者丫鬟,他就沒有什麼用了啊,這不也是白跑一趟了,而且要的是雙全軍,這又要失信予人了啊。
“為何不可?”樊義晨詫異道,樊夢蘭也挑眉看向孟崢天。
“我們已經有過失信一次了,再有一次,那完全就是把韻朝當作不重要之國了,那麼就有可能讓韻朝的人投入敵國的懷抱反而會打擊報複我們。還有,樊將軍不要因為當初的一箭之仇還記恨,當時那也是無心之舉啊。”孟崢天這麼一說,反而引起樊夢蘭的疑惑,直至後來,當得知神箭手是何人時,才明白原來樊義晨是害怕那些人而已,頓時讓她笑個不停,樊義晨這完全就成了驚弓之鳥,也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吧!
“孟大人,我倒是覺得這個事情,的確有些不妥當呢,還有,韻朝的人又是如何知道雙全軍呢?而且雙全軍也隻有熙朝的人才知道!”樊義晨突然開口問道,而這一問,恰巧把人給問住了。
的確如此,樊夢蘭的雙全軍,也隻有熙朝的人知道,那麼韻朝的人又如何知道的,而且又怎麼會遇到危機呢,難道這真得是一次騙局嗎?
“可是我倒是覺得沒有人會把這個危機當作騙局啊。”孟崢天思考了半天,答出來這麼一句話。
“是本王傳給韻朝的!”隨著慕容離的聲音,眾人又看到慕容離陰沉著臉站了出來,“而且本王這也是為了救你們父女一家,如若不這樣,你們誰願意看到樊將軍慘死在牢裏,樊夢蘭成為妾室嗎?”
“慕容王爺你……”樊義晨一時回答不出來,倒是樊夢蘭笑了,隨即比劃道,“慕容王爺,你且請回吧,今天是我們樊府家事,至於其他的等以後再說吧。關於雙全軍之名聲……小將謝過慕容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