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咱們邊關危及不也是沒有找韻朝嗎,還不是咱們以己之力,而贏得了戰爭嗎?”在這個時候,陸義興竟然厚著臉皮,把功勞放在自己的身上,他似乎忘記了當初領兵之人可是樊夢蘭啊,又不是他。
“不錯。”高旭俊似乎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頭之事,再次點頭,而臉上露出喜悅神色,“那麼,依陸相看,誰率領將士迎戰是最好的?!”
“自然是魏珂魏將軍,還有聽說他現在訓練的魏家軍可是有聲有色呢,而且還武功高強呢的很呢。”這個,也隻是蘭紹海和蘭承信對他說過的,雖然他不願意參與他們之中,可是對於有利可圖之事,他就要插一手。
“而且這還是蘭承信和蘭軍師親眼所見呢,訓練強度比起樊夢蘭那個啞女可是高得多。”
這話的確是不假的,當初樊夢蘭訓練是有緊有鬆,而魏珂完全就是天天緊得很,稍微有點不對他,或者對他言語不和的就立馬下狠手打,反而讓那些將士和士兵們有些怨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再說出口,因為他的身後是皇上,身旁還有一個手持寶刀的所謂軍師,也隻有默默的把仇和痛記在了心裏,等到將來有一定時候,再報複。
“原來蘭愛卿也知道此事,看來,朕是沒有搞錯人吧?”高旭俊露出會心的笑容。
“的確是,陛下英明,豈能會搞錯人呢。現在大家都是鼓足勇氣在訓練呢。”蘭承信立馬奉承道,“還有啊,現在每個人都是長得結實不已,身體還健康得很呢。”
“陛下,正是這樣,想必魏將軍一定能助韻朝而勝利的,到那個時候,咱們就能把那邊兩個將軍府給收回了,這不正是好事嗎?”蘭紹海笑道,“畢竟,要論功行賞啊。”
高旭達和高平善聽到這時,不由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隨即搖搖頭,讓一個從未上過戰場的去打仗,這是根本沒有可能。而這仗還沒有打就要算計樊夢蘭的財產,那是更沒有可能呢。
高旭達想到這時,不由看向那個空出來的位置,慕容離還真是說到做到,不會再出現,還真是沒有再出現,也許他對皇兄已經失望了,所以,這才不願意再見皇兄呢。
要不是因為有父皇的遺詔,他也真是想向慕容離學一說,甩一甩衣袖,瀟灑的離開,可是這一切的一切也隻是幻想而已,就連曾經對自己有過好感的樊夢蘭估計也會對自己當時的那種冒失而沒有好感了吧,畢竟,那次自己的確是過於突兀了,也是沒有想過她的處境。
高平善突然站了起來,起身道,“皇兄,臣弟倒是認為不妥當。”
“哦?有何不妥當?”高旭俊本來以為會出口的是高旭達,畢竟,他們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高平善,這才又問道。
“因為魏珂並沒有率領過軍隊,如若失敗了,會覺得咱們是……”然而,高平善的話音未落下,就聽到蘭承信的冷冷言語,“魏珂沒有率領過,我率領過,打仗不過就是輕而易舉之事,有我這個軍師在,豈能不勝利呢?”
聽到這時,眾人不由望向他,眼裏透露出輕蔑的神情,當初如若不是他的指手畫腳,恐怕樊夢蘭根本不用再去代替樊義晨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說自己多好,果然是臉皮厚得要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