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室裏,高旭達緩緩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是懷疑樊義晨,但是在我看來,最懷疑之人不是別人而是蘭紹海和陸義興他們,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有好的事情呢。還有,你這樣做,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嗎?”
高旭俊聽到這時,挑眉看了一眼高旭達,“怎麼了,看到你的小情人而傷心了,是不是呢?那麼怎麼在當時不說話呢?還是覺得我這個皇上霸占了你的位置,讓你沒法說話呢?”
“不,我從沒有。”高旭達搖頭,“在我心中你就和父皇一樣,畢竟長兄如父,就連在離的心中,也曾經是過,但是我們作為皇室之人,應該是收買人心,而不是讓一個曾經傷害過樊義晨的人而……”
“混賬,誰說魏珂傷害過樊義晨,當初魏珂可是有意為樊義晨好,要不是他躲開,又豈能瘸了,這一切都是樊義晨自己的選擇。與魏珂並無關係。還有,高旭達,別以為你是朕的皇弟,就能隨意說朕,告訴你,現在朕是君,你不過是臣而已。”
“不要再以什麼兄弟情來了,誰不知道你最近與樊義晨的那個義女樊夢蘭有著關係,沒準兒還想著篡位呢。而且今天這個事,朕又不是沒有問過,這是樊夢蘭自己的心意,也沒有人強迫得了她。就連紫燕也勸過她,這不也沒有改變她的心意嗎?”
“所以,你莫要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這樣對你,極不利。如果你還真得想要納她為側妃,這下她就不會再敢抗旨,朕可以……”
聽到高旭俊如此說自己,高旭達搖頭,“我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而且也不會再有了,因為她在我心裏已經是……一個刺了,我也不能在她心上再紮一刀了。”
是啊,就因為自己用自己的善意,反而害了樊夢蘭,讓她更加為難,如若沒有那三枚免死金牌,恐怕此時的樊夢蘭早已不在了,甚至還有可能是肉泥一灘,他的確是沒有慕容離對她好,所以,隻有放手,才能讓她長得好。
“這又怕什麼,一介平民百姓,又豈能反對,如果不行,朕就要讓她成為……”
看到高旭俊還有些不放棄,高旭達也有些火氣了,頓時站起來,吼了,“大哥,你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你以前可這麼懷疑過人,還有,你似乎還忘記了,樊義晨曾經還教過你武功呢?難道你就這麼恩將仇報嗎?”
高旭俊一愣,看著曾經小心翼翼的高旭達,竟然對自己吼,也不由放大了聲音,“教過武功怎麼了,朕就得要承認他嗎?可是他多次抗旨,這朕早就算是給過他的恩賜了,就連兩個將軍府,朕都沒有收回,可他也不能依靠著這所謂的指點而當恩情吧!如若這樣,那就是太小氣了。”
其實,這個時候,他腦海裏想的就是蘭紹海曾經說過的話“陛下,當初樊義晨教你也是有著小心思呢,為的就是將來能一足之立,到時候好以恩師身份來打發你,甚至還要久占到你失去了皇位,所以,不妨不行啊。”
關於樊夢蘭抓住的那個化名為寧宇的曆宇,他也沒有讓人去審,覺得這是樊夢蘭隨意搞的一個人而已,所以,也沒有在意,畢竟,在他看來誰要反,也不是會蘭紹海父子二人,可是他的這種想法,直至最後才知道完全是錯誤的,這就是他的心一直鑽入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