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陸愛卿之計吧,咱們先去坐著,等到午夜再說。”高旭俊在鼓掌之後,立馬就讓人傳來酒水,說是要與陸丞相痛飲三百杯。
陸義興自然應允了,所以,很快,皇宮裏就傳來了酒菜的香味,而他們也喝得極為爽快。
將軍府裏,樊夢蘭覺得這過於異常靜了,她不由把手中的棋子放下,因為她知道一句話反常既為妖,那麼也許皇上那邊又有了什麼想法。
然而,樊義晨卻以為她是乏了,在見她放下那一個棋子之後就愣在那裏,而他喚了好幾聲,也沒有喚醒她,就站起來,按住樊夢蘭的肩膀,輕聲問道,“蘭兒,你是不是有點累了?”
也許是因為離得較近,再加上樊義晨的焦急,所以他的聲音反而讓樊夢蘭不由一怔,隨即嚇得她騰地跳了起來,可是當她跳起來之時,看到是樊義晨,這才一笑,比劃,“是我覺得這異常安靜了,也許陰謀……”
“不用怕,用你曾經說過的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還有,趕緊休息吧,今天也夠你累的。我也乏了,今天暫時不用考慮了。”說完,樊義晨就轉身回屋休息了。
樊夢蘭眨了眨眼,還是略有擔心,隨即就囑咐何小寧和何小靜姐妹二人好好盯著院子,如果有什麼事發生,一定要告知她,而她也因為身子有些乏同樣進屋了。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午夜,皇上竟然派來佘公公帶來禦牌,要請樊義晨進宮,樊義晨自然又用身體未治好為由婉拒進宮,而佘公公身邊的侍衛二話不說就把樊義晨給綁住了。
當何小靜姐妹二人發現時,已經晚了,因為樊義晨被佘公公身邊的侍衛給帶到了囚籠上了,再加上她們又秉著男女授受不親之則,所以也不敢前去解救樊義晨,所以,隻有前去尋找樊夢蘭來。
而當樊夢蘭前來之後,那馬車早已揚長而去了,她不由把手重重的拍在石板上,沒有想到,還真是失了一策,義父也真是的,還真是有些小看了對方。
不過,想必這計策不是高旭俊自已想得,那麼與自已有仇之人,想必就是陸義興或者蘭紹海了,可是如何才能解救義父呢?
當樊義晨被帶到皇宮之後,高旭俊先是露出一抹喜悅,隨即說道,“樊將軍,朕隻是想請你來領補償的,又為何一而再三的拒絕朕呢,還有,看樊將軍的腿也已經好了吧?”
“陛下,微臣的腿並不算好,而且也是身子一直乏,並無力啊,所以,沒法來,而且家中還有藥,要是萬一出什麼狀況……”
“好一個無力,好一個有藥,樊將軍真是讓本相看到一個極大的玩笑,誰人不知,那是你們在表演呢?”蘭紹海突然打斷他的話,“而且還是你的義女說得出來,那隻是你兒子在玩時,隨意撒的紅豆粉,這才被你們看錯了啊!”
“那也不是微臣的過錯,微臣是眼花看錯了,可是陛下所請的道長也沒有說準啊,微臣的義女並不是克星。”樊義晨再次說道。
“好一個抗旨不遵之人,來人,把樊義晨給朕關入獄中,等朕明日再審!”高旭俊又是一拍案幾,隨即就見有侍衛上前把樊義晨給抓住了,樊義晨自然不敢用武功來對陣,否則就是謀殺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