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夢蘭點點頭,這才在琪兒等丫鬟的扶持下,回到了她的閨房裏,隨即拿起一個本子,開始寫起來,關於這次戰爭的經驗,而且還有她的收獲,當然這也是她在現代養成的記日記習慣,因此也讓她過來這幾年一直沒有忘記。
當初,樊義晨和樊蘭怡看到她在寫這所謂的日記時,倒是讓他們震驚不已,不過,慢慢的看習慣了,也不再疑惑,隨便她吧,反正隻要不外出惹事就行了。
不過,在寫完戰爭記事之後,樊夢蘭又稍微思考了一下,這才又把今天來媒婆的事兒,給記了下來,在末尾,她還有意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並沒有寫出來這個問題,因為她自己明白就行了。
可是,樊義晨一家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三個媒婆竟然會記恨他們,甚至還各個跑到她們各自主子跟前,開始添油加醋告他們的狀,說他們怎麼的不好,也可以說就是惡人先告狀唄。
這不豔媒婆第一個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皇宮裏,說什麼也要見寧貴妃,本來太監是不想回稟呢,結果這個老太太就如同哭她死去的親人一般,坐在皇宮門口拍著腿,在那兒喊叫,把寧貴妃他們給搞得心煩,最終還是召她進去了。
“娘娘啊,娘娘啊,您可得要為奴家作主啊。奴家可為了您,說了一些好話,是專門討好樊義晨的還有那個叫樊夢蘭呢,也是依照娘娘的說法去做的。”
“可是,他們不僅不停,甚至還罵奴家,更加是罵娘娘,罵得娘娘那話真是讓奴家無法言說啊。”豔媒婆一被召入進去,先是跪下,來不及請安,就大喊大叫,哭得唏哩嘩啦的樣子,完全就像一個罵大街的粗使老太婆一般。
寧貴妃身後的陪嫁丫鬟可不樂意了,自然就訓斥道,“你上來,不是先給娘娘請安,就直接哭,你把娘娘當作什麼人了?這裏可不是你撒野之地。不虧為粗俗之人,真是不能……”
“行啦,你也別多說了,豔姐姐其實也算是為本宮辦事呢,你退下吧。”寧貴妃揮手,當初她叫豔媒婆來也是有意避開了身邊這些恐怕有皇上的眼線還有其他大臣的眼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小丫鬟有些不樂意,不過主子吩咐了就必須下去吧,隻得瞪了豔媒婆一眼,這就行禮而走。
“你當時是如何說得?可說是那個地主心甘情願願意納一個啞巴為妾?”寧貴妃開口就問道。
“我自然說了啊,而且我還提醒他們,樊夢蘭這個女孩子已經與男人有了接觸,就是沒有清白,能有人看上她,當一個妾室已經算不錯的了。”豔媒婆立馬點頭,“可惜,那個樊夢蘭根本不領情,甚至還罵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甚至還說她要到十八歲才要再談婚論嫁呢。”
“不過,這次去,也話是我們三個媒婆一起去,反而讓他們有了高漲的行為吧。”
“三個媒婆?不是你自己?”寧貴妃反而愣了。
“可不是啊,一個是虹館的媒婆,她姓何,與我也算是競爭對手啊,她當初還要給樊夢蘭介紹的是正室,不過是續弦呢,但是也讓樊夢蘭一家給拒絕了,他們覺得樊夢蘭不應該當後娘呢。結果,在得知樊夢蘭曾經與男人在一起出去打戰時,自然就改口變成了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