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時,她立馬一拍桌子,怒道,“豔媒婆,何媒婆,崔媒婆,我看你們是不是故意搗亂來的,目的就是不讓我們好過?告訴你,我們收留樊夢蘭為義女,是我同意的,而且當初是我救了她,就算她真得以身相報,也是相報本夫人我,與我夫君何關?”
“還有,弘才也是我十月懷胎而來,你們何曾見過七八歲的女孩子有過肚子大的時候?”
“你竟敢如此辱沒我夫君和我義女名聲,看本夫人可饒你。”
樊蘭怡氣憤不已的指著那三個媒婆說道,這人真是夠能想象的,看來,腦洞果然是大開啊。
豔媒婆她們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因為在她們看來,樊蘭怡也不過是一個在家的婦女,隻是養孩子,做飯,掌管中饋而已,其他的就沒有什麼本領。
於是,豔媒婆大叫道,“好啊,你不饒我,就上來打我,打死我,我就不會混說了。我說樊夫人,我可是為了你好啊,你可別著了別人的道……”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下,頓時就見樊蘭怡躍身而起,隨即飛起兩腳,把豔媒婆給踢倒在地上,又是用她那足足的內力把豔媒婆打得哭喊爹娘。
何媒婆和崔媒婆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啊,為什麼一個婦人豈會有這樣的力度,甚至還要如此氣憤,難道她們真得說對了嗎?
“恐怕你們不知曉,本將軍的武功,可是來自夫人的。”樊義晨淡淡地說道,“在本將軍怒氣還未發之前,本將軍警告你們,趕緊滾開,否則,別怪本將軍破壞了從不打女人!”
如果不是樊蘭怡替他先打了豔媒婆,那麼他恨不得也直接上拳打那幾個混說的媒婆,果然是大肆,看來,這些媒婆真是滿嘴放炮。
“樊將軍,我們又沒有說胡話,要不是說對了,樊夫人又值得這麼生氣嗎?”“就是啊。”而崔媒婆和何媒婆似乎還真得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再次附和道,“要不,你們的兒子哪裏來的?”
此話一出,總算把樊義晨的怒氣再次給暴發出來,本來他是一直壓抑著,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說,想到這時,他一拍桌子,隨即就見那桌子裂開了,然後他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與不疼,接過來何小靜扔給他的棍子,跳起來就向何媒婆和崔媒婆身上打去。
也在這個時候,這兩個媒婆才意識到,她們竟然惹了火山,頓時後悔不已,可是為時已晚了,嚇得她們就要跑,然,就在這時,樊弘才突然來了一句,“關門,放狗!”
隨著樊弘才的話音落下,大門頓時被關上了,而一群侍衛,還有侍女們各個紅著眼睛望著那三個被自家夫人和將軍打倒在地的媒婆,因為她們的話,過於放肆也過於混說,這傳出去,會給他們所有人帶來不好的名聲,甚至還有損樊夢蘭未來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