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夢蘭淡淡的一笑,隨即就自己率先進去,而她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下後,這才讓樊弘才追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將軍,咱們已經在這裏停留兩天了,而且敵軍那邊已經在叫嚷兩天了,而且也休息夠了。如果繼續休戰,對我們更加不利的啊。”王勇就是一個直性子之人,所以說話是很直截了當,自然不會拐彎。
“我說過,時機不到。”樊夢蘭一邊搖頭一邊比劃,當然這番話又是樊弘才替她說出來。
“時機,時機,什麼鬼時機啊!難道我們就要像烏龜一樣縮在殼裏,永遠不出去嗎?這根本不像戰場,反而像過家家。”
王勇被樊夢蘭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怒了,忍不住吼道,“樊夢蘭,你到底會不會打仗啊,不會別率軍啊,說什麼打仗勝利,這叫逃避,這哪裏是打仗?早知道就不該讓你來率軍的,而是讓樊將軍來!”
“王勇!”樊弘才一看到王勇罵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隨即也帶著怨氣喚道。
樊夢蘭倒是一笑,輕輕拍了拍弟弟的頭,比劃著,“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不過,讓王勇他們抒發一下憤火也好一些。”樊弘才看到姐姐絲毫不介意,也就隻好點點頭,沒好氣的瞪了王勇一眼。
樊夢蘭看了黃清一眼,又比劃起來,“黃大哥,你也覺得咱們應該出戰嗎?還有,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當時會有人偷襲呢?”
樊夢蘭這一比劃,樊弘才一翻譯,反而讓黃清愣了半天,張了張嘴,說道,“軍師?”他所謂的軍師就是蘭承信。
樊夢蘭搖搖頭,“除了他,應該還有人。要不,怎麼會裏外應合呢?不過……”因為樊夢蘭比劃到一半時,突然停住了,因此,這話就等於樊弘才隻說了半拉半。
孟崢天在樊夢蘭和樊弘才姐弟二人的提醒下,突然記起來,似乎在軍營回來時,曾經有一隊人馬沒有回來,而是留下來了,他一拍頭,隨即就問樊夢蘭,“蘭將軍,你是說那隊人馬裏會有奸細嗎?”
樊夢蘭舉起拇指,“的確是有,看來,還是孟將軍有腦子。”
“不可能!”王勇聽到樊弘才翻譯出來樊夢蘭的話,他根本不相信的,“留下的那個隊,是樊家軍的精華,而且他們的隊長是我們的好兄弟,也是我們同甘共苦十年之久得!就連當時樊將軍受傷,也是他拔出劍來的,甚至還為樊將軍治療!”
樊夢蘭聽到這時,突兀站了起來,淩厲的目光掃向眾人,手法再次快速的比劃起來。
樊弘才幸虧反應也比較快,所以,也一一說了出來,“你說什麼,我父親當時受傷是那個隊長拔劍的,而且還治療得傷?!”
“對啊。”“當時那個魏珂可是傷心好久啊,為了讓將軍能保持生命,所以這才拔下劍來,要不,將軍就會死了。”其他將士竟然一一附和道,甚至每個人都對那個叫魏珂的產生一種敬佩之心。
樊夢蘭默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又緩緩坐下,隨即“問”道,“如果沒有奸細,你們說,我是一個女孩,又是一個啞吧,他們是怎麼知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