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想到,還未等他回朝,卻得到皇上的聖命,讓他由蘭承信押解回京,因為他不聽軍師之命,竟然私自出兵,反而大敗!
聽到這時,小將士們不服氣了,是軍師不聽將軍之命,沒有想到那個軍師竟然惡人先告狀的。
樊義晨搖搖頭,“也隻有這樣了,回去我再辯解。”當他準備站起來時,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腿,竟然絲毫沒有力,可以說變成了一個跛子了,一個跛子,上戰場估計是會被人笑死了。
其實,樊義晨並不知道蘭承信早已和蘭紹海聯係了,要與敵軍和談的,因此,就有了蘭承信啟奏皇上,讓皇上懲罰,而且這讓樊義晨中箭也是他們有意,為的就是不再影響他們的大計!
就在樊義晨準備讓軍隊整理出發時,不想蘭承信再次出現,甚至還拿起了木枷子要把他枷子起來,為的就是防止他叛逃。頓時讓將士們極不服氣,蘭承信威脅道,“誰要不服氣,就一同枷起來。”
樊義晨為了將士們的安全,最終同意了,就這樣,他被迫帶著木枷回去了,而且還是跛著一條腿,走路也不是很快的。
而蘭承信卻是悠然自得的坐在轎子裏,一臉的高昂之樣。當然皇上也是不知道,隻以為蘭承信是有功之人,畢竟是他平息了戰亂。
又過了三個月後,周管家對樊蘭怡說,“夫人,聽聞將軍是被押解回來了。”
聽到這時,樊蘭怡和樊夢蘭同時一怔,就連三歲的樊弘才也忍不住問道,“爹爹犯什麼錯了,為什麼要押解爹爹啊?”
“奴才不知,隻是聽聞說得。說是將軍不聽軍師之言大敗而歸,又私自與敵軍和談……”
聽到這時,樊蘭怡立馬拍桌而起,“這是不可能的!”作為他的妻子,作為他的表妹,她相信他,樊義晨再怎麼無能也不會與敵軍和談的,哪怕去死也是應該的,這一定是有人先告狀得。
“娘,”樊夢蘭看到這種情況,就再次比劃,“蘭承信又是什麼人?”
“蘭紹海之子,一個……不學無術之人。”樊蘭怡說道。
“娘,那為什麼聖上還要他當軍師啊。”樊弘才這話一出,樊蘭怡急忙捂住他的嘴,“你此話不可亂說,這可是會得罪當今聖上寵臣的。”
聽到這時,樊夢蘭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想必是他們有意陷害自己的父親吧,看來無論是哪個朝代,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會有奸臣的,而且皇上隻會喜歡那些能說會道之人,卻對真正衷心之人而有防備之心的。
想到這時,樊夢蘭再次比劃,“還是等爹爹回來再說吧。不過,”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又比劃一下,“你早些請好太醫,也許爹爹有傷需要治的。”
“這點小姐請放心,就算小姐不說,奴才也會做到的。”周管家笑道,雖然這個小姐不是自己將軍和夫人的親生女兒,但是小姐對他們從來都是一視同仁,可以說是完全的融入這個家庭,而且還深得丫鬟及他們奴才之心。甚至小姐還在將軍出征前已經入了族譜,如果不是因為將軍出征過於焦急,將軍會立馬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