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你的眼神裏透著對生的渴望,這樣的眼神在冥界裏很普通。
我是誰?
許多人都問過我這個問題,在不同的階段我有不同的名稱,最後被世人記住的是這個名稱,魔君,一個隻是權力象征的魔君。
我記得我和妖皇大打了一場,我和妖皇都受了重傷,我逃離了都城。因為一件東西,這件東西關係著她的未來,“七心耀華”。妖皇是和他背後的勢力都是聰明人,他們並沒有將聖器被我帶走的事說出,不然會有多少人眼饞我手中的這件東西。
當年的冥界之主用這“七心耀華”救了她的性命。在她還小的時候我和妖皇所做的事對她的傷害不亞於這一次所做的。在逃亡的路程中我遇到了一個左眼戴著銀色眼罩的男人,那是我正藏身在一個無人的小島上療傷,他的出現讓我很是詫異,我設置的陣法再此人的麵前沒有絲毫的作用,本以為我會喪命,但他並沒有動手,而是想和我合作,他給我提供安全的生活環境以及幫我重新回到我原有的位置,萬魔之海的主人。就當時的我而言這很讓我動心,這反而讓我覺得我身處在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我是在和一個危險的人物做交易。我們便開始了談條件,他唯一的條件就是在關鍵的時候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靈魂,這個條件我猶豫了良久,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和他一起來到了飛羽城,這裏有這個組織裏的一個分部,組織裏的人幫我改變了容貌,改造了我魂核的氣息,我現在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我魂核散發的氣息就如同一個修煉到太一之境初期的人,這是他們能做到的極限改造。我的身份隻有組織裏麵的三個人知道,和我談條件的人,改造我的人,以及組織背後真正的領導者。假麵是這個組織的名稱,我查到他們有三個部門,半遮麵,舞小鬼,羊脂白玉,有多少人,分工是什麼,我一無所知。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是獨立其外,我隻是一個合作者。
我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人生活在飛羽城,我沒有選擇去找她,去百花島隻有一條路,路上必定是攔截無數,困難重重,我一個人是無法麵對妖皇及其背後的勢力,我需要等待時機。於是我在這裏買了一座不大也不小的宅子,每天去去酒肆茶樓,生活平靜祥和,我才知道原來普通人的生活是可以這個樣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了年輕人,每進一家店鋪都在詢問“您這邊招人嗎,我什麼都可以幹。”聲音裏急切的希望主事的人說“你可以留下了”。他不斷的被拒絕,依舊朝著下一家店鋪走去,我在不遠處一直跟著,我沒有數他詢問了多少家店鋪,但我一定知道很多,因為我走累了,最後他也許也是走累了,坐在了一家店鋪的屋簷下。我掉頭離開了,活著的每個人都渴望生存,在這裏從來都不缺這樣的人,為什麼我會跟著走這麼久?後來我知道了,我從他的眼神裏得到了回應,他不隻是渴望生存,他是一個有執著有信念人,但當時我的內心對這個年輕人事否定的。在後麵的七天裏這個年輕人都在做同一件事,不斷走進店鋪,不斷的被拒,不斷的前行。第八天,我在街上逛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人影,果然就如同我的內心對他的看法一樣,直到我來到一家我常去的茶樓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他成了這裏的一個跑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