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石頭小吊墜,可能真的不太合適柳雅靜,這是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柳雅靜皮膚很白,像是被牛奶洗過一樣,而我送她的那個石頭吊墜是個灰黑色的,戴在她的脖子上,明顯有些不搭配。
如果說她當初戴那個草戒指,被同事說成是標新立異,挺有個性的,還能接受,但女人都是戴著銀吊墜,甚至是今的吊墜,她突然戴著一個黑色的石頭吊墜,這就不是標新立異,而是腦袋有問題了。
東西送完了,突然發現無話可說了,故意想找一些話題,問問單身哈士奇的情況,又或者是問她究竟是為什麼哭,總感覺有點欲蓋彌彰,隻好幹愣在那裏,柳雅靜也沒有說話,估計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不是的低頭看看單身哈士奇,嘴角有口水就會給他擦擦。
天開始暗下來,院子裏的路燈已經打開,沒人說話的氣氛越來越尷尬,我隻好聳聳肩,故作深沉的說道:“那,我回去了。”
柳雅靜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將單身哈士奇給推到了路燈的下麵,看了看手表,等著吃飯的哨聲吹響。
果然,過了沒有兩分鍾,哨聲就在院子裏響起來,所有人開始朝著餐廳的那個方向走去,柳雅靜則是將單身哈士奇給推到宿舍裏麵,看她有些吃力,我本打算過去幫她,卻被人一把給拽住。
回頭一看,居然是三撮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的身後,一隻手拽住我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三撮先生這種表情非常的欠揍,估計他要是在街上這麼看,肯定會有小混混上去打他,不過我現在是不敢了,畢竟等級懸殊,打他對我沒有人任何的好處。
“該吃飯了。”我伸手把他的手給掰開,趕緊離開,如果我是自帶死神屬性,但三撮先生就是一個瘟神,遇到他肯定就沒什麼好事。
“狗東西,我全都看到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三撮先生並沒有追上來,反而是在後麵衝我喊,語氣極度的不屑。
我頓時就愣住了,看來之前給柳雅靜送那個吊墜的事情,被他給看到了,該死的我,居然光顧著給柳雅靜解釋,忘了看看四周有沒有注意,沒想到三撮先生居然躲在某個地方偷偷的看著。
我沒說話,輕聲歎了一口氣,準備繼續往前走,三撮先生這句話並沒有說錯,我現在甚至不如一個癩蛤蟆,而柳雅靜絕對是天鵝肉的級別,我對她有任何的想法,純粹就是自取欺辱了。
啪
後腦勺上被人結實的打了一巴掌,不用回頭看,我就知道是三撮先生已經追了上來打我,估計是看我沒有反應就生氣了。
“給你說話的時候,老老實實的給我聽著。”三撮先生一個掃堂腿,瞬間就將我放倒在地上,一隻手摁著我的腦袋,死死地摁在地上,嘴裏的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
我沒反抗,三撮先生也就沒再打我,在我前麵吐了口口水,站起來高傲的走了,待他走後,我才從地上爬起來,去了餐廳。
“風水輪流轉,說不定哪天,死的就是你。”我在心裏不停地詛咒他,呼叫那個所謂的死神,將他也一並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