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重點。
珠寶部沒了後顧之憂，可是他們呢？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常昊柏：常董心情這麼好，難道真有什麼法門？
“好了，大家如果沒有什麼疑問的話，就按照我剛才說的做，明天中午我要看到名單。”常昊柏說完就要起身，他今天太激動了，必須要回去和卿卿慶祝慶祝啊！
看著常昊柏離開的身影，所有人都傻眼了：“我去，常董這是什麼意思啊？他不知道我們現在人手多麼缺嗎？”
“就是啊，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手下的骨幹幾乎都走光了，隻能維持最基本的生產運營，常董也不給解決，這叫什麼事啊！”
“不是，常董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我們都不要簽訂合同了？可是我昨天好不容易談成了沙俄的一個合作項目，這項目都談了半年了，常董的意思是，這個合同也不簽了？”
“我也無法理解，我手裏也有合同，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誰去探探常董的口風啊？我們現在的這些合同都好不容易談下來，現在不簽約，常氏怎麼存活？”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張副董，你和常董關係比較好，可不可以幫我們問問，現在常氏這種情況，還分一半的人去培訓，這不是胡來嗎？公司還要不要運營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所有人對常昊柏的行為完全不理解：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應該瘋狂簽訂合同，然後招人嗎？
“常董唱的哪出啊？張副董你幫我們問問吧。”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張程餘。
被大家看著，再加上自己有疑問，張程餘電話常昊柏，卻沒想得到的答案仍舊是這樣。
“瘋了，真的瘋了！”常氏高層都有些欲哭無淚。
“常董這是真的瘋了嗎？這是將常氏往絕路上推啊！常董這是不想要常氏了嗎？”這些人有些悲哀，要知道當初那麼困難，他們都沒有離開常氏，他們對常氏是有真感情的人。
在常氏呆了這麼多年，真的是舍不得。
“大家都不用亂猜了，”張程餘轉告常昊柏的話說道：“常氏本來就要進行改革，那些技術落後的體係都將被淘汰，現在這些人自動出走，也是好事一件。”
免去了常氏賠償解聘費，也能節約不少啊。
好事？
所有人都無語了，這種事情還能這樣理解？
而且就算你真的要淘汰體係，也不能淘汰人啊，這些熟練的工程人員要培養很久才能培養起來的好伐！
而最重要的是，按照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你想要轉型，別人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嗎？
最關鍵的是！
你有那個技術嗎？
常氏有什麼新技術，是個什麼運營情況，他們這些高層可是一清二楚，現在別說出走，就是裁員都是自尋死路。
所有人都垂頭喪氣的走出辦公室：畢竟常氏，終究是常家的，他們想怎麼折騰，他們這些下屬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