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邊的孫副總寫了一張便條傳了過去。錢局看看,皺皺眉,轉手遞給趙書記,趙書記仔細地看了看,又看看孫副局。孫副局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趙書記點點頭,順手把紙條就撕了。原來,孫副局長就是當初鄭公子拜托抓張小三和李小四的那位副局長。他把情況給寫在便條上,給趙書記和錢局長做了通報。
“趙書記,外經貿委許處長的電話。”趙書記的秘書悄悄走到趙書記身邊,低聲道。
趙書記正是一腦袋的漿糊,聞言一怔:“那個許公子?他找我幹什麼?”
“他說有急事!”秘書小心翼翼道。
趙書記接過電話,起身到走出指揮中心。
十分鍾後。
“剛才那許公子跟我說,殷風曾經到他那裏化過緣,說是為了救助一個得了嚴重腦病的小姑娘。這事你怎麼看?”趙書記回到座位上,偏著頭跟錢局長說道。
“這些個公子,還真是千裏眼,順風耳,”錢局長感慨了一句,“我剛剛也接到一電話,是WHB的革總打來的,說是殷風也在他那裏化了一筆錢,也是為一個小女孩的腦病。”
“這小子,行啊。這事如果證明跟他沒關係,以後把他調到後勤科,專門負責化緣的事情。”趙書記氣得都樂了,“這事情的真實性你確認了嗎?”
“我有印象。當時殷風偵辦蕭嚴那件案子的時候,記得好像這個小悠和另外一個人跳樓自殺,就是殷風救的,當時我還去看望過殷風。而且記得這個小悠確實需要四百萬出國做手術。”
“那,是不是因為殷風錢沒湊夠,就決定用搶的?他在許公子那裏隻化了八十萬。”趙書記猜道。
“難說,他在革總那裏要了一百萬。”
“這才一百八十萬嘛。”趙書記不以為然道。
這時,孫副局一邊拿著一個電話說著“石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把情況給領導彙報”一邊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唉呦,這誰啊,能讓你老孫喊老師?嗬嗬”錢局長開玩笑道。
“誰?石蘊璧!讀書種子!我能喊老師,那是人家給我麵子啊,老錢。”孫副局笑道。
“他打電話來幹嗎?該不是也為殷風的事情吧?”趙書記問道。
“要不您是書記呢,一猜就準,他給殷風捐過五十萬,給一個小孩治病。”孫副局不漏聲色地拍了一記馬匹。
“這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耳朵尖。”趙書記道:“這就二百三十萬了。”
“趙書記,我彙報個情況。”黃處長一臉笑地擠了過來:“咱們去天下鮮吃飯的時候,那個老板胖子李吹牛B,說是敲了城南大疤瘌小白臉那四個‘城南四霸’一百八十萬,您還記得不?”
“這胖子李的事情跟殷風什麼關係?”趙書記奇道,“還有,別亂說啊,什麼咱們去吃飯,咱們那是工作需要,是去接待上級領導檢查!天下鮮是咱們工薪階層去的起的嗎,你這不是罵我腐敗嗎?”趙書記醒悟過來,狠狠地收拾了黃處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