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你真酷,把許公子打成了豬頭,他還要一個勁給你道謝。可幹嗎要認你當舅舅呢?”
剛才蕭蓉回避了,對事情不了解。於是殷風對她又把剛才的故事講了一遍。尚未講完,便惹得蕭蓉笑得花枝亂顫,打跌不已。
“風哥,我也給你生一個吧?你爸爸保證喜歡。”蕭蓉趴在殷風的肩頭,忽然說道。
殷風的心髒又是不爭氣地一陣劇烈跳動。(一般簡稱“心動”)
殷風幹咳了兩聲:“蕭蓉啊,洪冬冬呢?怎麼沒見他?”
“你那個大黑煤球啊?那天他給你買衣服回來,發現你不在,說是找你去了。一直就沒見人影。”
自己這兩天事忙,都把這個要跟自己發財的家夥給忘了。
“他如果回來了,讓他給我個電話。”
“好。晚上一起吃飯?”
“哦,啊,我晚上約了朋友談事情。改天吧。”
“不會是約了嫂子吧?我不會介意的哦。”
“真有事。乖啊。”
殷風落荒而逃。
帝皇豪庭。殷風的家門口。
“都幾點了,你這是幹什麼?”
殷風看著小彗大包小包背了一身,身後還拖了一個拉杆皮箱準備要出門,當時就有點怵了。
小彗的臉很蒼白。扭頭用手背擦擦眼淚:“老公,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忘了?”
殷風一下就提高了警惕:“不是你生日吧?我記得還要兩個月呢吧?”
小彗含著眼淚強笑著搖搖頭。
“咱倆的認識周年紀念?也不是啊。”殷風小心翼翼道。
“你別瞎猜了。今天是你的生日。這幾年多來,你的生日都是我陪著你過的。可今年。。。 。。。”小彗轉過身,嗚嗚哭起來。
“我當啥大事呢。最近局裏忙,所以。。。 。。。也沒辦法。”殷風心裏莫名有點煩躁。
“忙?忙著跳樓嗎?這麼大的事,你不給我一個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擔心也沒見你來看我啊。你想咋地,說吧。”殷風突然火了。愛誰誰吧。
小彗不敢相信地轉身看著殷風,大大的眼睛忽然變得黯然起來,失聲道:“我去了,當然去了。我不去我怎麼知道你是嚇暈的?我不去怎麼知道你沒事?你不覺得你變了嗎?原來無論什麼大小事都會跟我講。有點擦破皮什麼的都要讓我疼半天。我天天在家裏等你的電話,等你給我說你的勇敢事跡。可是,我沒等到。”
小彗自嘲地一笑,帶著淚光的臉龐充滿了憔悴:“你確實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跟我說這種話的。”
“拿賊拿贓,捉奸捉雙。不要捕風捉影,自己神經病自己好不好!”殷風硬著頭皮說道。
“親愛的,你撒謊的時候,眼睛從來不敢看我。”
小彗強忍住哭泣,親了親殷風的臉頰,埋頭進了電梯。
殷風心中百般不是滋味。硬著心腸沒有去追。
進了家門,拿了幾瓶啤酒,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一陣嘈雜的喧嚷聲把殷風吵了醒來。
殷風揉著被窗外陽光刺痛的眼睛,晃晃還很暈沉的腦袋,一邊心裏咒罵著物業管理的無良,一邊走到窗邊。
小區內擠滿了閃爍著警燈的警車,許多防暴警察已經全副武裝,散布在各個掩體後麵。而許多紅點在殷風身上移動,感情是各個火力點的阻擊手已經都瞄準了自己的要害。局裏的黃處正拿著話筒衝著樓上喊話。
這次,殷風聽清楚喊的內容了:
“殷風,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出來投降,不要做無謂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