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著一頭野性而性感的栗色的卷曲長發,身上穿著一件金色的蕾絲花邊胸衣,外麵披著一件無褶的長袍子 色彩斑爛,蓬鬆鼓脹。他的雙肩自由地裸露在外,而她的裙角隨著走動而不時掀開,露出一雙渾圓優美的長腿;她的眼睛烏黑閃亮,充滿了令人心醉地憤怒,朝著主教衝過來,還揮舞著手中嗡嗡作響的巴斯克鼓。
這個女人來到主教大人麵前,氣鼓鼓地施了一禮,用她閃亮的大眼睛閃爍著主教大人的心靈:“尊敬的主教大人,能否告訴我們這些可憐的吉普賽人,為什麼要把我們驅逐出美麗的巴黎嗎?”那聲音,即象黃鶯的啼鳴,又象是天使的天籟,是那樣的動聽與悅耳。甚至並沒有讓主教大人察覺出她的語氣是那樣的生硬與無理。
主教大人的喉嚨感覺異常的幹澀與緊張,摸著胸口銀質十字架的手指也變得僵硬:“你,是誰?”
頓時,圍觀的巴黎市民大聲起哄起來,仿佛主教大人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那女子炫耀地又鞠了一躬,頓時她低低的胸口泄露出的渾圓而飽滿的乳房讓主教大人再一次眩暈起來。
那吉普賽女子揚起天鵝般美麗的脖頸,說道:“吉普賽人的掌上明珠,神奇的手掌算命師,舞者艾斯米拉達願意為您效勞。”說著驕傲地向周圍的人群瞟了一個媚眼兒。然後又用挑戰般的眼神看著主教大人。
“等等,”我打斷了蕭嚴飽含著激情的述說,“蕭董,我怎麼聽著這個故事那麼耳熟呢,艾斯米拉達?這不是,不是雨果寫的《巴黎聖母院》嗎?”我靠,本來說事的,竟然成了來聽評書了,還是外國的老段子。
蕭嚴不悅地看了我一眼,沉吟了一下,忽然問我:“殷隊,你認為人的想像力是否是無窮的?”
我都不知道他鬼扯什麼,於是隨口道:“也許吧。不過這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
蕭嚴道:“你有沒有聽過一種說法,說雨果是‘上帝的槍手’?”
我撇撇嘴:“哦,原來上帝也作弊的?”
明顯看得出來,蕭嚴有些不耐煩了:“我的意思是,雨果的作品未必就是他自己的意誌。也許是某種力量安排的呢?”
我嗬嗬一笑:“您早說嘛。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雨果寫這本書的時候,鬼上身了 ,對不?”
蕭嚴嚴重無語中。平息了半天的情緒激動,說道:“直說吧,這個故事其實並不是一個故事。而是真實存在的。整件事被某種我們現在仍不知道的力量借助雨果的筆紀錄了下來。明白了吧?”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高血壓、心髒病、脂肪肝之類的富貴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再故意氣他,他沒病也會變得有病的。於是老老實實答道:“基本明白了。可是這件事跟目前的殘障傷害岸有什麼關係?”
蕭嚴笑了,狡猾地象隻狐狸:“想一想,巴黎聖母院,傻子。傻子,巴黎聖母院。。。。。。。。”。
我腦袋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