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個‘喀吧宗哲’可能是種能量,是種支持神秘法咒的能量。”
看著欣喜若狂的翔少,陳若琪擔心如果再失誤,可能會對他有些打擊,先勸勸他:“這和那個城市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這就是我們漏下的地方,地上搜索完了,水下還沒有搜過!”
陳若琪大驚,一種可怕的感覺籠罩著不安的內心。
攔了部計程車,坐上去後,翔少說道:“去西南民族大學。”
“去那裏幹什麼?”陳若琪問道。
翔少狡捷的笑道:“我就是在那裏看到的那本書。”
“那現在去幹什麼?人家大學都是要休息的,現在還不到1點鍾。”
翔少說道:“不要緊,我知道那書放在那個架上。”
翔少對司機說道:“開快點,今天你的車包給我吧,我怎麼都沒有,就是有錢。”一把都了一砸鈔票到前排。
司機看了眼,至少1萬,趕快摸摸鈔票,至少前幾張不假,立馬放到腰包裏,笑道:“包,怎麼不包,為人民服務嘛。”
到民族學院門口,計程車進不去,翔少對陳若琪說:“在這裏等我。”掐了下她的臉蛋,怪笑著走了。
那司機連忙把鈔票拿到紫燈下看了又看,又給家人打電話,叫人來先把錢拿走。
不一會來了個女的,過來拿了錢,看看後排的陳若琪,小聲用成都話問:“死人,就這個女娃包我們的車啊。”
“啥子哦,人家有小夥子一路的。”司機回答。
“開夜車又是山路,你要注意安全哈,每個小時給我打個電話哦。”
“曉得了曉得了,你回去吧。”司機不耐煩的說道。
“胖子,你婆娘娃娃都在家裏頭等你回來。”
司機火了:“死婆娘,你雜個那麼煩,回去!”
那女人湊過來親他一下,“老公,你辛苦了。”轉身上了旁邊的車走了。那個車的駕駛員也是司機的朋友,兩人笑嘻嘻的打招呼。
陳若琪有先感動,她第一次覺得這樣的兩口子過著小日子,也是很讓人羨慕的。
那女人坐的車走了,陳若琪開口和司機聊天:“你每次都先把錢交給老婆嗎?”
“不是,頭次一次收了這麼多錢,放身上怕丟了。”
陳若琪也明白,笑道:“是怕我們有企圖有陰謀吧。”
司機被說破心事,也不避諱,說道:“不瞞你說,前幾天還有個師兄被殺了,幾個匪徒搶車。”
陳若琪點頭說道:“那這麼危險,你還敢去?”
司機無奈的說:“沒有辦法,幹都幹到這行了,老婆孩子都靠我來養活。”
“你真夠辛苦的。”
司機臉上泛起幸福的笑容:“我辛苦點沒有什麼的,隻要家人過的好,還是值得的。”
陳若琪發覺自己雖然考上了大學,卻失去了一些重要的東西,除了對物質盲目的追求和依賴,自己還剩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