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嗎?”人多眼雜的建設銀行門口,虎著腰彎著一男一女,女子肉皮絲襪遮麵,男子緊身黑衣西裝革履,裸露在外的五官,還算精致。聽她言,隻見男子警惕的瞅了瞅四周長隊排如長城,準本辦理業務的圍觀群眾,咬咬牙,“動...動...動手吧...”
“你確定?”
“確...確...確...確定...”西裝革履的男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結巴,每說一個字都要重複好幾遍,鳳安瑾聽得艱難,努力的將耳朵湊過去半天,結果這結巴這倆字出來。臉一黑,高高抬起的拳頭,在距離他那張英俊的五官隻有零點零一毫米的時候,來了一個急刹車!終是是下不了手,這家夥,別看說話不清楚,實際精明的狠!知道她最不舍得什麼,偏又把那張好看的臉露出來,以至於她都不舍得下手打!。試問,有哪個搶銀行的敢把臉光明正大的露出來?還偏就是他,SB!
是死成敗全在此一舉,對於一個月搶了九十八次卻沒有一次成功的他們來說,這不靠譜的歹徒實在是做的有些失敗!。
“這樣!”她使出全力,百試不厭的戲碼,將結巴男使勁的往前一推,“你負責進去拿刀恐嚇,我負責在後麵收錢。”
“怎...怎...怎...怎麼...麼...麼又...又...又...又是...是......”“少他娘的廢話!”鳳安瑾惱羞成怒的狠狠在他屁股上一踹,明晃晃的一大腳丫印子閃現,望著他那張委屈的臉,“還想不想娶媳婦了?”
“你...你...你不...不...不...不就...就...”“臥槽!你還想讓老娘說幾遍?!就你這模樣還想娶貌美如花國色天香的老娘?!”
“你...你...你不是...是...經...經常...爬...爬...爬上...我...我...我的床...”興許是被逼急了,結巴男漲紅著一張臉,最後仨字,說的是格外的清晰。
“胡說!我那是替你爸媽著急,本來就嘴角不利索,不幫你檢查檢查身體上其它器官是否安全,怎麼對得起你那已經仙鶴歸去的老爸老媽?”
“可...可男女...授...授不...不親...你...你...你還...還摸...摸...摸我那裏...”“哪裏?!”鳳安瑾凶神惡煞的瞪著他,咬牙切齒。
“那...那裏...”結巴男被羞紅了臉,拿手想比劃,可壓根不知道該往哪裏比劃,實在是有些難以下手。
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被她虐待的就像是一個委屈巴交的小媳婦。鳳安瑾能感到來來往往的人群中,看待她的視線都多了一絲的不滿與膽顫。現在不是和諧社會嗎?這女人也實在是太彪悍了!。不僅彪悍,肉皮絲襪不是該穿腳上嗎?她這套頭上算怎麼回事?路人看過她後再麵麵相覷,莫不成是腦子有病?一時間,他們是既同情可憐,又覺可笑。
“看毛看!”鳳安瑾怒目而視,搶劫銀行懂不懂?!不知道嚴肅是不是?有你們笑不出來的時候!。
“動手!”她拿腳再次踹了踹前麵的結巴男。
誰知這次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目視著前方,她躍到前麵去看,見他一副張大了嘴見鬼了模樣。“喂,看見你仙鶴的老爸老媽了?”拿手戳戳他,沒反應?她再戳!直到戳了十幾百來下。
“別鬧!”結巴男突然不結巴了,一臉嚴肅的將她的手給一巴掌拍下去。
這力度,差點沒有讓鳳安瑾疼的當場嗷嗷直叫!“謀殺啊你!”她大吼,不知道她是弱女子,一個大老爺們用那麼大的勁幹嘛!。
見他難得的嚴肅一次,她勉強的賣他一個麵子,學著他,朝他視線所在的地方望了過去,結果這一望之下,她發現,她的目光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男人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身的西裝革履穿在他身上,與結巴男明顯的就成了強烈的對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染有亞麻色的頭發漂亮的讓人咂舌,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泛著迷人的色澤。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能令人自覺都要退避三舍,讓鳳安瑾老遠的就感到危險。
“這...這...這莫不是就是那位傳說中遠近為名,身家過億,擁有無數棟百萬豪宅,幾百名居民管家,帥的掉渣,有型的炸毛,冷酷的炫炸天,有錢到想要燒著玩的建設銀行的幕後大基佬?!!”鳳安瑾清楚的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乖乖的個龍雞垌,這麼帥的一個男人,實在是把她迷得找不著北,哪怕他沒有錢,是一個矮矬窮。就這模樣,她養著也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