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雨,我們……好久不見了。”柳熙烈冷冷的道,掐著女人脖子的大掌微微一用力,女人便吃痛的漲紅了臉,不停的張大嘴渴求是氧氣。他的臉上隻剩下撒旦一般的冷酷,透著讓人恐慌的寒氣,所有人的命運仿佛就掌握在他的股掌之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少爺!”捕雨低聲驚呼,看到穆靜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似是心痛的無法自拔了,可是他卻依舊咬緊牙關,不敢過多暴露些什麼。
“追風,幫你哥搬把椅子。”柳熙烈玩味的笑了笑,側臉看了看跪在地上似是已經按捺不住的女人,手掌的力道微微一鬆,反手扯住了她的長發,“你……想要嗎?”
“嗯……要,我想要,求你要了我吧,我真的好難受!”女人憋紅了的臉頰上盡是痛苦,熱浪一股股襲來,似是要將她吞噬了。
藥效已然發揮到最淋漓緊致的地步,女人一邊呻吟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裙子的衣襟已經被她拉了下來,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胸脯,格外的誘人。
柳熙烈的眼睛輕輕的定在不遠處的捕雨臉上,看來他是真的動了情,從小他便和追風一起經曆了殺手訓練,喜怒不形於色,心事勿讓人知是根本,能將所有人的生死痛苦看得平淡就是其次……然而此刻,因為這個女人放浪的舉動,或者是痛苦的表情,捕雨的臉上也隻剩下痛苦了,冷硬的五官愈發的扭曲,唇瓣緊緊的抿著。
“捕雨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明辨是非觀的男人,不會和柳依藍一起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我看錯你了。”柳熙烈慢悠悠的道,他大掌一揮將撲上來的女人掃到地下,眸子一挑看向了一言不發的捕雨,冷冷的道,“追風啊,這個女人就給你了!怎麼個要法都看你自己!”
追風剛要上前,卻被捕雨一把捉住,拉起自家弟弟的衣領便是一拳揮了過去。
“你這個混蛋!不許你碰她!”
“他不能碰,誰能碰?你嗎?還是那個……尊貴的王市長?”柳熙烈的臉上隻剩下夢魘一般的冷寂,他悠悠的勾起唇瓣,透著一股看穿人心的犀利。
“少爺!”捕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冷硬的臉頰上隻剩下痛苦,如果柳熙烈沒有看錯的話,他的眼眶中已然冒著水花了,“少爺!求您放過她吧,隻要您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哦?”柳熙烈悠悠的笑了笑,繼續道,“可是我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事情,相反,我倒有東西要向你討回來……”
“少爺!”捕雨雙膝磨蹭著地毯不停的向前跪行,他撲到了穆靜的身邊抱住了那具垂垂難忍的身體,目光灼灼的望著柳熙烈的臉,“少夫人父親受傷的事情全是我一人所為,您放過穆靜吧!”
“那件事情我自然沒想算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柳熙烈將煙放在唇邊,打火機的光芒一亮一收,唇邊便又燃起了徐徐的煙圈,“我嶽父的事情,自然是要單算的。”
“少爺!捕雨愚笨,但隻求少爺這一次,放這個女人一條生路,不能讓她被其他男人侮辱了啊!”捕雨一邊說淚水便一同掉落著,他將懷中的女人緊緊的護住,一個頭便磕在了地上。
坐在正椅上的男人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一雙眸子中盡是嗜血的光芒,然而這樣狠辣的他,似是久違了。
巴黎。
“季叔叔,吃飯了。”雲夢禾笑著走進臥室,夕陽餘暉的光芒落在了男人的身上、輪椅上,他的頭發花白了大片,明明與雲正赫同歲,卻有著他未有的蒼老。
“好。”男人笑了笑,將輪椅轉了過來。清淺俊朗的眉眼被一條條皺紋勾勒得蒼老,厚厚的毛毯蓋在他的膝上,一條管子順著毛毯延伸出來,有些刺目的尿袋便掛在輪椅的側麵。
一場血雨腥風的幫派鬥爭,讓他的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這後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可是哪怕是這樣,他的臉上依舊是慈祥溫和的笑意……雲夢禾忍不住想到了柳依藍,是個與季雲截然相反的人,然而這樣的兩個人,也能在一起生下一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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