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淡淡的歎了口氣,將一杯溫開水放在他的麵前,“熙烈,你說說話好不好……”轉身打開了臥室中的窗子,讓涼爽的微風襲了進來。
男人依舊不語,煙盒中的最後一根煙被放到了唇邊,打火機一亮一收,悠悠的煙圈從他的唇邊漾開,帶著滄桑的蕭條。
女人俯下身,柔白的藕臂從背後圈住了男人的脖子,“你別這樣,不開心或者是鬱悶要說出來,不要自己悶著,嗯?”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隻是伸出大掌撫著她胳膊上的光潔肌膚,冒著瑩瑩火光的香煙在指尖一點點消失殆盡,透著寒冷。
“你在擔心我?”最後一根煙被男人撚熄,大掌勾住女人的纖腰拉到膝上,將雲夢禾的身體桎梏在自己的懷裏。
“嗯,很擔心。”雲夢禾的手輕輕撫著男人俊美的臉頰,美麗的眸子中幾乎要擰出水來,“熙烈,無論如何她都是給予你生命的人,你不能不管她,不能傷害她……”
“即使她幾次三番的害你,也要我尊重她嗎?”男人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女人柔白的下頜,冷硬的臉上透著一絲愁苦。
“她雖然不喜歡我,雖然總是要害我,但那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恩怨,我不想你為難……所以,明天去大宅吧,不要想著逃避,換個角度去麵對她,時間久了自然就不會尷尬了。”雲夢禾的臉上揚著一絲淡笑,她的目光和柳熙烈的撞在一起,卻盡數都是坦然,“至於她為什麼討厭我,為什麼要害我,我會試著找到答案,把問題解決了,再給我點兒時間,好嗎?”
“柳太太……”男人的大掌輕輕拖著女人的臉,眼睛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浮光,他望著她,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柳依藍在背後害雲夢禾的事情,柳熙烈是盡數知曉的,雲夢禾恍悟的這些無非是九牛一毛而已。明裏暗裏,成功的或是誤打誤撞失敗的……每一件都是直戳柳熙烈心口的力度,以前他沒辦法阻止自家姐姐的所作所為,隻能在暗處保護雲夢禾,可是在他真的不想繼續縱容柳依藍的時候,雲夢禾卻讓他們好好相處,卻耐著性子在開導他……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丫頭,沒想到……你卻那麼傻。”男人輕輕銜住女人的唇瓣,火熱滾燙的纏住她,似是隻有將她吞吃入腹才能安心。
雲夢禾自是沒有理解男人話中的含義,她的呼吸被他盡數掠奪,唇瓣間已然沾上了他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像是罌.粟般讓人失去理智。
“你早就知道了吧?柳依藍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母親……”男人的聲音低低呢喃在女人的胸口,大掌像是簇著火一般撫著她光潔的肩膀。
雲夢禾隻感覺頭腦一陣發麻,身體下意識的僵住了。
柳熙烈難道早就知道了嗎?因為早就知道所以在柳依藍的麵前不動如山?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熙烈……我……”
女人的話語被男人的唇瓣再次吞沒,輕輕抱起雲夢禾的身體,壓著她倒在大床上。
隻感覺肩頭一冷,禮服的帶子被那雙大手輕輕扯了下來。他的指尖摩挲過那瑩白的肌膚,被情.欲和幽暗鑲嵌住的眼眸裏,還蕩漾著淺淺的笑意,隻是幾不可察,“因為愛我所以怕我受到傷害,這句話為什麼不親口告訴我,嗯?”
“我……”
男人的大掌輕揉著女人纖細的腰身,被剝得精光的身體如一尾美人魚般,在幽深的月色下泛起令人垂涎欲滴的色澤,雲夢禾美得足以讓任何男人顫抖、心悸,欲罷不能,然而這個女人隻能是他的妻子!
女人的眉頭輕輕蹙著,臉色緋紅。他聽到自己和江玨說得話了嗎?可是那天她們兩個隻是隱晦的提了提,其他的都是心照不宣的,她們並沒有將柳依藍就是柳熙烈母親的事情說出口,難道是他自己猜到的嗎?
“熙烈,我……”雲夢禾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男人衝進了身體,一聲嬌吟下意識的從唇瓣間溢出,她的身體被炙熱滾燙的纏綿占有,可是她的大腦卻依舊處於混沌的狀態……
“你,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女人的聲音被男人衝撞得斷斷續續,她攀著他的肩膀,身體虛弱的近乎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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