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讓任何男人接近你,懂嗎?”男人的唇瓣伏在她的胸口,薄唇反複琢磨著那性感宜人的鎖骨,“不許對任何男人說話,也不許對任何男人笑!”
“柳熙烈……不是要去你姐的生日宴嘛……現在已經……”雲夢禾的話斷斷續續的吞噬在男人的唇齒之間,她推了推那道結實的胸膛,似是快要被他壓得斷氣了。
“你是我的,永遠!”柳熙烈強健的臂膀幾乎要把雲夢禾的纖腰捏斷,那占有欲十足的話語中甚至帶著星星點點的渴求和忐忑。
因為得到不容易,所以害怕失去。感情中,付出最多的那一方總是最容易患得患失的,也是最容易不安的,亦如現在的柳熙烈……因為雲夢禾的溫柔和笑容是那麼的來之不易。
男人力道十足的擁住了女人的身體,輕吻著她的眼皮,鼻尖,最後又輕輕吻著她的唇瓣,“換衣服去吧,不能讓客人等太久。”
“你倒是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才能換衣服啊……”雲夢禾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動了動,卻被更緊的束縛住。
“一會兒不許對其他男人放電!”
“我根本不會放電!快點兒放開我,時間來不及了……”雲夢禾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終於從那麼炙熱的懷中逃開,拎著包走進了辦公室的套間,“休息室借我用一下,你不許進來。”
夜深沉,闌珊卻也平和。
因為這是柳依藍的生日宴會,柳熙烈和雲夢禾相當於半個主人。溫婉魅惑的女人挽著高大俊美的男人,兩個人並肩站在人群中接受著周遭的寒暄和讚美。
人群中,雲夢禾也看到了柳依藍。今天的她明顯精心打扮過了,目測用了五個小時來化妝,長發高高的挽在腦後,得體的妝容格外精致,一對紅寶石的耳墜配了同款的紅寶石項圈,身上的首飾盡是臻品,看起來便是價值連城。她的身上穿著及腳踝的紅色禮服,貂絨的黑色披肩適當的遮蓋了胳膊上的贅肉,畢竟已經四十七歲了,即使保養得當也不會像二十多歲的少女那般體態輕盈,她像是女王一般捏著手中的水晶酒杯,在人群中高傲的遊走著,對於周遭投來的祝福和讚美盡數收下,時不時的一個抬眼或是低眉,似是將眾人睥睨在腳下。
雲夢禾淡淡的抿了口酒,將視線收了回來。
豪門中的女人是各有各的驕傲,不過能夠驕傲到柳依藍這個地步的還真是少數。
今天來了不少五十歲左右的喪偶富商,大家竊竊私語的議論著,據說這是柳熙烈為自家姐姐安排的擇婿宴,想讓她在這群人中挑一個嫁了。以訛傳訛這個詞可不是空穴來風,大批大批的禿頂老男人爭相恐後的湊過去和她攀談著。
“忘記恭喜柳太太了!”眼前的聲音喚回了雲夢禾的神思,她對著眼前的人禮貌的笑了笑,即使她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聽說尹尚是患了視覺障礙沒法設計才抄襲了您的作品,像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就應該惡有惡報,好像現在已經失明了。”眼前的女人挽著自家丈夫的手,臉上盡是討好的笑意,“一直聽聞柳太太不僅人漂亮還非常有才華,和柳大小姐之間的關係像親姐妹一樣。柳先生真是好福氣,有這麼完美的妻子!”
“劉太太也很沒有魅力。”柳熙烈勾了勾唇瓣,漫不經心的寒暄過去。
“您過獎了!”雲夢禾舉起杯子和眼前的女人輕輕一碰,心中卻對於這浮誇的讚美格外無語,誰說她和柳依藍關係好的?完全是造謠。
不過她也是從眼前這個女人的嘴裏得知尹尚得了視覺障礙,失明了。怪不得當時在會場上他會昏倒……縱使雲夢禾的同情心沒有那麼發達,縱使她堅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可是對於尹尚失明的事情也還是有些難過的,畢竟曾經的他已經用十年的時間爬到了設計界的半山腰,而她,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一腳將他踹下了山。這不又印證了柳熙烈那句話嘛,明天的你會什麼樣的,沒人知道。
“熙烈,你姐去哪了?怎麼宴會開了一半,人不見了?”江演和江玨並肩走過來,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周遭。
“依藍姐這個生日宴開得還真是莫名其妙,她是真的想要結婚了嗎?”江玨也有些無奈,畢竟他們都是了解柳依藍的人,也知道她從來不過生日。除了這個理由,也想不出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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