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的自知之明?”柳熙烈一把抓住雲夢禾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裏,大掌輕輕撩開她蓋在肩膀上的黑發,“這麼有自知之明的丫頭為什麼搞不清狀況?你是我太太,你可以把秋桐轟走……”
雲夢禾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語氣卻越來越冷,“怎麼,現在我不僅是你的擺設了,還要跨界去做蒼蠅拍嗎,順手拍掉你玩膩的女人?我是你的什麼!一個用身體換項目的擺設,還是能激起你一點兒興趣的玩物?”
嗬,原來在她的心裏,他是如此的不堪。
“追風,停車!”柳熙烈的聲音漸漸變得低沉,透著一股子令人恐慌的怒意,他的手勁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雲夢禾的手腕捏碎,“你去外麵守著,方圓三百米,一隻蚊子都不許放進來。”
厚重的桎梏讓雲夢禾下意識的掙紮起來,車門一關一合,她的心髒也跟著一起一落,安靜的車廂內,柳熙烈身上如魔鬼一般的戾氣倏地將她包圍了。
“沒良心的女人!既然你自己都覺得是我的玩物?那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玩物!”柳熙烈怒極了,從未起過波瀾的眸子倏地被猩紅點燃,他將雲夢禾摁在後座上,大手蠻橫的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刺啦……”一聲刺耳。
他以為,人心都是肉長的,縱使是塊兒冰,他天天暖著護著,早晚有一天也會融化。
他以為,不屑說出口的話,雲夢禾能夠理會,因為他無法容忍自己像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
他以為……他以為得太多,可是雲夢禾並不如他以為的那樣……
柳熙烈如同發怒的野獸,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雲夢禾的掙紮也跟著越來越激烈,女人的抗拒無疑是點燃男人欲望的柴火,她不斷的向後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後腦卻重重的撞到了車門上。
一聲悶哼襲來,男人連忙將那抹柔軟的身體拉起來,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掌拂過她的頭,還好,沒出血。雲夢禾已然被這一撞弄得頭昏腦脹,她的眼眸不自覺的緊閉起來手指也跟著附上額角,然而隻是這慌神的一秒,她的底.褲便迅速脫離了身體,一陣冷意襲過緊接著便是火一樣炙熱滾燙的攻城略地。
雲夢禾後腦撞上車門的這一下著實不輕,眼下她的身體仿佛被拆分了,腦袋那一部分天旋地轉,被柳熙烈桎梏的那一部分滾燙發疼,似乎這種感覺著實太過難受了,她無力的攤在男人的懷中,羸弱得如同一隻受傷的兔子,貝齒緊緊咬著唇瓣,一股子傲氣湧了上來,她強迫自己不能在柳熙烈的麵前示弱,更不能在他的麵前呻吟……
柳熙烈護著雲夢禾倒在後座上,一隻大手墊著她的頭,另一隻手迅速的托高了女人的衣物,黑暗之中雲夢禾的眸子依舊明亮誘人,這次她聰明的不再掙紮,像隻死魚一樣由著柳熙烈紓解欲.望,或許不隻是欲.望,還有那厚重得必須發泄出來的憤怒……
“你的自知之明呢?不是玩物嗎?難道不知道,做玩物就該取悅我嗎!”柳熙烈冷冷一勾唇,幽暗的眸子讓人愈發的看不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