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烈能像機器人一樣幾個小時不吃不喝不動,可是雲夢禾不行。在一個無表情,話少的男人麵前,她哪怕是去個衛生間,喝個水都顯得聒噪。如果手底下有合適的繪圖工具她還可以畫畫設計稿,偏巧這個男人蠻橫的把她的畫具扔在了海城,死活不讓她帶過來,眼下著實無聊的緊,幹脆搶了那個男人手中的簽字筆,扯了一邊的紙巾胡亂塗鴉,也算是為自己解悶了……
“無聊?”忽的,男人低沉的開口問道。
雲夢禾哀怨的看了看他,跟著搖頭道,“沒有,在想設計稿……”
柳熙烈的手指抵在鼻尖輕咳了一聲,將文件夾扔在桌子上,“追風,你先去前艙休息會兒。不許讓任何人過來。”
追風點頭,退了出去,偌大的後艙便隻剩他們兩個。
“過來!”男人淡淡的伸出手望著她。
可是雲夢禾回望的眼神卻像是想看到了鬼一樣……
僵在空氣中的大手似乎並沒有什麼耐性,他一把扯住女人的胳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這個男人的力氣卻是該死的大,雲夢禾沒有抵抗的能力,隻能由著他將自己禁錮在膝蓋上。
緊接著,撲麵而來的就是男人霸道炙熱的吻,大手順著女人的裙擺探上去,凝白的大腿肌膚在他的眼底一點點顯露出來。
“呀!你放開我……這是在飛機上。”雲夢禾徑自掙紮,又害怕飛機上的乘務員或是追風聽到,隻好咬著唇瓣壓低聲音,誰知那樣的花拳繡腿在這個凶猛的男人眼中堪比調情。
“你不是沒事可做嗎?那我就陪你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男人用一隻手摟住女人纖細的腰,另一隻手掃過座椅上的按鈕,舒適的沙發忽然被撂倒,變成了足以容納兩個人的扶手床。
“啊,你別壓著我,好痛……”雲夢禾依舊在掙紮,白皙的肌膚跟著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紅痕,更加的引人遐思了。
“我以為一周不見,你會想念我……就算你的心不想念,身體也該想念了……”男人邪魅的勾起唇瓣,像古井一般的眸子看著她。雲夢禾繁複的衣服樣式無疑在挑戰著他的極限,柳熙烈根本沒有興致去把那大大小小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大掌稍稍用力,側麵開叉的魚尾裙便被他撕成了兩半。
“你個瘋子!幹嘛撕我衣服,快放開!外麵的人會聽到。”雲夢禾下意識的把手擋在胸口,無肩帶的內衣太方便引人犯罪了。
此刻的她近乎於徹底的暴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底,她的頭發因為掙紮而散在肩頭,黑色的發絲若隱若現的籠罩著性感的鎖骨,柳熙烈毫不費力的拉下她的胸衣欺身過去,俯身銜住那抹叫囂著的唇瓣,輾轉的吻著她……一周,七天,時間著實太久了。
“雲夢禾,這是你第三次誘惑我了!”男人的低吟在兩個人的唇瓣間飄蕩著,他扯下最後一層束縛,強迫雲夢禾接納他。
“我根本沒有誘惑你!”
“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就是誘惑!”柳熙烈霸道的說著,大掌拂過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熨帖得如同火一般滾燙。真是個沒心肝的女人,他在墨爾本沒日沒夜的忙了一周,都不見她說一句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