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件事怕是不可為吧!將劍都交了出去,那和等著挨宰有什麼區別,相信他邢質遠也不會提這麼苛刻的要求的吧!
“我需要你們手中的笛子,怎麼樣,這個交易夠劃算了吧?”
“你的意思是說要拿胡浩澤來交換笛子?”向心龍無比詫異的問說道。
“怎麼,你不願意換回你們的朋友嗎?”
“不是,隻是我好奇堂堂的邢門主竟會對一隻笛子感興趣,莫不是因為邢門主嗜好這口?”
“這點倒不用向公子多加費心了,你隻要回答交易還是不交易?”
向心龍的心中可是一陣糾結,畢竟這笛子可是許給幕龍心雨的定情信物,怎好開口對邢質遠說呢!
糾結中便聽幕龍心雨從後麵走上前一步說道:“好,我們交易,一手交人,一手交貨,你待如何?”
“那自然是好,如此我們便這麼進行好了!”邢質遠說的如此暢快。
幕龍心雨準備上前去送這隻笛子,結果向心龍伸手攔住了她,說道:“把笛子交給我好了。”
沒有多餘的話,遂幕龍心雨將笛子轉交給了向心龍手中。
向心龍看了一眼有些無奈的胡浩澤,但就是如此忽然讓向心龍覺察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浩澤他不開口說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行啊!
往前走了兩步,腳步停住,而後對邢質遠說道:“邢門主,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邢門主可願一聽?”
未等邢質遠回答,向心龍則接著說道:“之前的那具焦屍不知邢門主能否給在下一個解釋?”
“原來是這件事啊!還用解釋嗎?似乎事情就已經才在了麵前,我就是要你們誤以為他死掉了!”
“不,邢門主終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說,你可以利用焦屍來蒙我,我又怎能知道此人就是我們真正的朋友胡浩澤呢!我有理由懷疑他隻是披上了一層胡浩澤的外衣。”
“哈哈,向公子考慮的是,那就讓你看看他是不是你們的朋友?”
邢質遠說完之後,便伸手朝著胡浩澤的臉上抓去,他用力的撕扯了一把胡浩澤的臉皮,甚至都將胡浩澤的臉抓花了!
“等等等等!我指的是要我兄弟對我說句話,難道這點邢門主不答應?”
“啊!哈哈哈哈,當然答應,這點我怎麼可能拒絕呢!隻是你這兄弟似乎不願開口說話啊!”
接著邢質遠用眼神瞪了一下胡浩澤,然後又用力的拍了胡浩澤肩膀一下!
頓時間胡浩澤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身體佝僂成了一個蝦米,然而他依然沒有停止劇烈的咳嗽!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莫不是他邢質遠在胡浩澤身上施展了一些手段不成?
邢質遠笑轉過頭來,看著麵色難看的向心龍說道:“好了,估計你們的朋友可能剛剛卡住了喉嚨,不便說話而已。”
終於胡浩澤停下了咳嗽,直立起身之後則開口說道:“龍哥,幕姐姐,我……”
終於聽到了胡浩澤的聲音,這才使得向心龍放下心來,然後擺手打斷了胡浩澤繼續說下去的話。
“好!如此我便與你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向心龍最終做出決定。
漫步走到了中間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後有兩人壓著胡浩澤,旁邊還跟隨著邢質遠,在接近向心龍的時候,邢質遠將那兩人撤走了!
邢質遠便帶著胡浩澤前來,都到了中間的地方處,邢質遠當先說道:“可以了,拿出來吧?”
遂向心龍慢慢的遞出了笛子,當邢質遠握住笛子的時候,邢質遠用力想要拔出向心龍手中握著的笛子,卻發現向心龍握的很緊。
“放手啊!”
“為什麼要叫我先放手,你已經握住了笛子,你為什麼還扣留著我的朋友?”
此話一出,邢質遠頓時略感尷尬,遂鬆開了抓著胡浩澤後背衣袍的手。
“走啊!”
聽到向心龍的催促,胡浩澤二話沒說,身體雖然被捆綁著,卻不妨礙腿腳,所以胡浩澤快速的經過了向心龍的身側!
“還不放手嗎?”邢質遠此刻的語氣有些生硬,並伴有狠曆的聲調。
“我會放手,隻是要等他們走遠一點而已,難道邢門主連這點耐性都沒有了嗎?”
“怎麼會!向公子可真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啊!”這時邢質遠才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
聽邢質遠的口氣,他似乎很著急,著急將笛子要過去,對於這笛子而言,向心龍實在不敢恭維,對每一個人的傷害都是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