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之中恐怕隻有向心龍、肖邦和幕龍心雨三人不知道此人是誰了。
魔教教主左軒平忽然笑了起來,起初低沉的笑聲,後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某一時刻,他停止了笑聲。
左軒平大聲說道:“原來是師傅你老人家到來了啊!師弟你怎麼能帶師傅來這種地方呢?為何不去家中一敘?”
左軒平意在責怪邢質遠,但邢質遠卻回答他說道:“師兄似乎忘了,師傅久別多年,你那些屬下早已不記得師傅的樣子,甚至都是一些新進成員,這不為了尋找師兄你,我們不遠千裏來找你,卻不曾想你卻要怪罪於師弟!”
“啊!哈哈哈哈,既如此為何不下來一敘?上麵總是有些站不穩當的。”魔教教主左軒平這樣說道。
“今日見師兄你事物繁忙,而且這院落也是有些擁擠,我看還是待師兄忙完正事再敘舊也不遲!”邢質遠說道。
“誒!師弟這是哪裏話,你們都退下吧!”左軒平對他的屬下這樣說道。
果然是一教之主,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不服從,圍著他的這四五十號人紛紛出了“趙王府”隻剩下他一人。
邢質遠當先跳下,來到左軒平的正對麵而立,向心龍等人也一並跳下來到邢質遠的身側。
這時候從“趙王府”的房門中走出了三個人,為首的那個人向心龍是認識的,他則是司馬倫,他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隨的兩個人向心龍則不認識,從沒有見到過,當司馬倫走到近前的時候,見到六人中的向心龍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而後司馬倫對向心龍說道:“我見這位小兄弟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呢!我們是不是從哪裏見過啊?”
“是您記錯了,我們從未見過麵。”向心龍刻意回答說道。
“是我記錯了嗎?好吧!最近一直都在忙於政務,然而我見你們似乎並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來了我“趙王府”,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司馬倫這樣說道。
“解釋?莫非你就是這“趙王府”的王爺?”向心龍不禁疑問說道。
司馬倫回答向心龍說道:“嗬嗬,不錯,我便是“趙王府”的王爺,他們都叫我“趙王倫”,你們盡管叫我這個名字就好了,你們可還沒有說來我“趙王府”的原因呢!”
“原來是趙王爺,久仰久仰,我們此次前來主要是和我師兄前來敘舊,提前沒有經過趙王爺的允許冒昧前來我等確實有些對不住啊!”邢質遠這樣說道。
“哦?原來你們是師兄弟啊!左教主,何不為在下介紹一下你這幾位朋友?”司馬倫說道。
“王爺,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和這幾位可沒有朋友的過往,倒是有一些恩怨還未了結!”左軒平這樣說道。
左軒平似乎已經挑明了和邢質遠以及夏鎮天等人的關係,那麼也就是說向心龍六人的生死和他左軒平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更希望向心龍六人都死在這裏才好!
邢質遠銳利的眼神盯著左軒平,說不得下一刻就會大動幹戈了,時刻警惕著左軒平的每一個舉動。
“怎麼,是什麼恩怨會使得你們師兄弟之間能夠反目成仇?”司馬倫有些玩味的說道。
“欺師滅祖!王爺你說你和這樣的人合作,他就連他的師傅我都敢下毒手,更何況是與之合作的王爺你呢!”這時夏鎮天突然開口說道。
司馬倫看向夏鎮天,從夏鎮天的眼神中,司馬倫仿佛看出了夏鎮天對他的警示,而後司馬倫轉頭看於他一旁的左軒平。
左軒平雲淡風輕,嘴角含著笑意,麵部沒有任何虛偽做作的表現,左軒平的目光全部放在了石桌上麵的那“玲瓏寶塔”身上。
片刻後,司馬倫大笑起來,手指著夏鎮天,說道:“你們看看你們,我和軒平情如兄弟,豈能聽你們在這裏顛倒是非來挑撥我們之間的情誼!”
隨後司馬倫他身後兩人中的其中一個說道:“去叫人,今日將他們六人都給我留下!”
“王爺!這麼想要留下我們嘛!我們倒是樂意留下來,然後將這裏夷為平地,你喜歡嗎?”邢質遠接話說道。
一陣風刮過了“趙王府”的庭院,吹動了所有人額前的發絲,時間似乎凝固在這樣的場景當中。
為何如此講,那是因為時間一旦到了下一刻,畫麵就無法再次保持這般的寧靜了,為什麼?因為一場大戰即將在這個庭院之中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