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們這一隊人可是有多少?”邢質遠繼續問。
老板道:“他們大概來了有百十來號人之多,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嗯,好吧!就給我們這三間客房吧!我們擠擠也是可以的。”邢質遠說道。
“幾位客官隻是房間不是相鄰的,你看……”老板有些為難的說。
“沒關係,這算不得什麼大事,老板帶我們過去就好了。”邢質遠回答說道。
而後老板叫夥計將這六匹馬牽到了後院之中,老板則帶著向心龍六人來到了客房處,房間都在二層,隻是一個在中間的位置,兩個在一上閣樓的位置。
這兩個房間是相對的,除了中間的那個房間離得遠一些之外其他的便沒有什麼了。
似乎這位老板已經將向心龍的麵龐給忘記了,向心龍刻意問過老板說:“老板你可曾還認識在下?”
老板搖頭不知,這不禁令向心龍多有鬱悶,不過一想:貴人多忘事。向心龍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
選擇房間的時候,邢質遠要和他師傅夏鎮天在一個房間,而一個房間中隻能有兩個人,那麼接下來可就有些難辦了!
肖邦不認識黃海天,而向心龍則不願意與黃海天同住一個房間,幕龍心雨又是女子,這可真是難辦!
最終黃海天見幾人都不說話,他則說道:“不如我們三人擠一擠也就一晚的時間很快的。”
夏鎮天則說道:“那樣怪不舒服的,向公子與幕姑娘本就是一對情侶,這還有什麼好為難的,肖兄弟和你一個房間這不就解決了嘛!”
“也好,這樣大家都可以放鬆身心了。”黃海天說道。
此刻向心龍根本摸不到黃海天的想法,他究竟跟來想要做什麼?難道真的是為尋找“玲瓏寶塔”而來嗎?
老板已經吩咐過了夥計,夥計給三個房間中都準備了食物以及酒水,當然還有蠟燭之類的東西。
夜晚來臨,向心龍與幕龍心雨同住一個房間,房間中有兩張床鋪,根本不用擠到一張床鋪上去。
房間中木桌上麵昏黃的蠟燭下,幕龍心雨對向心龍說道:“心龍,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同住一個房間呢!”
似乎幕龍心雨有一些害羞又覺得有些興奮。
然向心龍卻說道:“是啊!隻是我還不能給你一個名分,我實在是無能啊!”
“哪裏話,隻要能在你身邊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何時要求過名分!”幕龍心雨接話說道。
幕龍心雨話雖這樣說,但向心龍還是說道:“可外麵人該如何看你,我怎麼忍心叫你受這等委屈,我實在是……”
“外麵的人都有嘴,可你能管的住他們的嘴嗎?不能,既然不能,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路在自己腳下,難道還要被他們控製了不成?”幕龍心雨駁斥向心龍說道。
原來這一切幕龍心雨都明白,同時幕龍心雨也給向心龍上了一課,的確,自己的路在腳下,若是總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的路便走的不自在了。
就讓一切隨風吧!別人有別人的路可走,而自己同樣有自己的路可走。
時光任哉,歲月蹉跎,那些過往,那些歲月的殘骸都將會被抹殺掉,也隻有自己腳下的路才是最真實的。
向心龍站起身來,走到坐著的幕龍心雨身前,而後彎腰嘴唇印在了幕龍心雨的額頭之上。
忽然外麵傳來腳步聲響,是有人踩踏閣樓階梯的聲音,有人上來了!
聽上去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很多的人,兩個還是三個?
都不是,在向心龍聽來應該至少有五六人之多,這些人怎麼這麼晚了才回到客棧,莫不是剛從外麵喝完酒水回來?
那也不對啊,這客棧就有配備的酒水,還要到外麵去,豈不是有些舍近求遠了嘛!
但聽外麵的人說道:“今天可是又白忙活了,老大還是叫我們待命,這都好幾天了,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你急什麼,老大不發話我們著急有個屁用,興許我們這一趟可能真的白來了,老大和他們談妥之後我們也隻能打道回府嘍。”另一人說道。
他們這是在討論什麼東西?外麵的人是什麼人?
不多時,這些人開了門然後關門,他們的聲音消失在閣樓之中。
又過了一會之後,向心龍他們的房間被輕聲敲響了!
向心龍頓時警覺了起來,外麵的人是在試探房間裏麵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