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邢質遠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夏鎮天以及大伯立時拍桌而起,此刻他們兩人是如此的激動。
而向心龍以及幕龍心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向心龍則猛然間睜開了眼睛,而幕龍心雨則顫顫巍巍的手差點將茶杯打落在地,幸好及時將茶杯重放在了石桌之上。
肖邦還好,他依然閉目修養,沒有注意到窯洞中幾人的色變!
夏鎮天激動的竟然說不出話來,他立時轉身瞧於向心龍的地方,看到向心龍閉著眼睛,一副置身事外仿佛與向心龍自己沒有關係的樣子。
邢質遠的大伯對夏鎮天說道:“鎮天啊,先坐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這關係到武林風雲變幻。”
隨後夏鎮天坐了下來,不禁開口說道:“如此,我們需要對向公子進行保護了,此圖決不能外傳。”
“誒!這點你可以放心好了,他隻要不出這裏,他的危險能有多少,再說圖是藏在他身上的,別人不可能看得到,除非別人也知道圖在他身上的事。”邢質遠大伯說道。
“再過不久,就是天下武林大會,到那時此圖才可派上用場,即便是倉宗主也得委屈聽命於向公子,嗬嗬!”邢質遠說道。
“邢兒,此時應該是什麼時間,距武林大會具體還有多少時間,還有這裏究竟是不是新鄉鎮?”夏鎮天接話問邢質遠說道。
“首先這裏的確是新鄉鎮,而此年間為300年,此刻正處於八王之亂,然而距離武林大會卻是在半年之後。”邢質遠說道。
“竟是到了300年間,我錯過了多少光陰年華,不知道我的女兒她是否安好!”夏鎮天感慨萬分的說道。
“師傅,前不久我地獄門中似乎有人曾見過師妹,但現在不知道她的下落。”邢質遠看了。
“在什麼地方見到過?是哪個人看到的?”夏鎮天激動的說道。
“是門中叫做黃海天的人,他說他見到過,他叫我派人同他一道前去。”邢質遠說道。
“那結果怎麼樣?”夏鎮天急切的問說道。
邢質遠隻是搖頭,結果自然知曉,夏鎮天不禁一陣歎氣。
忽然窯洞外有人大聲說道:“門主,黃海天求見。”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可真像是有引力一般似的。
這窯洞中能夠見到外麵的情形,以及說話的聲音,但外麵的人則看不到裏麵什麼情況,甚至於聽不到裏麵說話的聲音,這則是窯洞的好處。
向心龍並不知曉窯洞的設置,所以此刻有些不知所錯,這黃海天曾經可是一直想要射殺自己,如今到了他們的地盤上,難道要和黃海天一決生死嗎?
向心龍無心打坐,睜開了眼睛,身體中的疼痛依然還在,但此刻也隻好下了這石床。
下了石床之後,但見邢質遠踱步走出窯洞出口,隻聽邢質遠對外麵的黃海天說道:“海天啊,今日我門中有貴客到訪不便談事,待稍後你再來找我吧!”
“既然有貴客,那海天便不多打攪了,也沒什麼大事,我稍後再來找門主,告辭!”黃海天這樣說道。
邢質遠走了進來,看到向心龍走下了石床不禁說道:“向公子,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還是去石床上麵休息為好。”
“不礙事,我的身體我知道,即便不再石床上麵我的身體恢複的也是很快的。”向心龍應付邢質遠說道。
幕龍心雨則起身來到向心龍的身旁攙扶著向心龍來到石桌座位上坐下。
夏鎮天很好奇向心龍身上的“屠龍決”便說道:“向公子,能不能將你身上的這“屠龍決”拿出來一觀?”
向心龍知道地獄門門主邢質遠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這最大的秘密,而他們對此圖又沒有據為己有之意,這是向心龍最為放心的。
所以向心龍不做作,便說道:“當然可以夏前輩,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張圖這麼令人眼紅,當初許多人都為了此圖而尋找,這究竟是為什麼?”
“向公子,你難道不知道它能夠掀起武林的風波嗎?”邢質遠的大伯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隻是不清楚這張圖它真正的作用是什麼?”向心龍說道。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它能夠在武林大會開始的那天號令天下群雄,然而有些人則不知道它的真正作用是什麼,它的真正作用在於屠龍!”一旁的夏鎮天說道。
“屠龍?就這麼簡單?”向心龍反而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