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就停在宮主的眉心正上方不足一指的距離。
隻見宮主額頭以及兩頰處都冒出了絲絲冷汗,看來這次宮主真的有些害怕了!
向心龍握著的劍並沒有立時挪開,依然保持著一指之間的距離。
向心龍再次將上一個問題對他問出:“說,你為什麼要劫持幕龍心雨?快說!不然我的手時間久了就握不住這柄劍了!”
“好,我說,我之前就見過幕龍心雨,可謂一見傾心,如今我將她擄獲便是想讓她做我的妾室,卻不想她竟與你有染,我要的可是清白之身,這點我從未改變過,我隻是氣不過所以才會以她作為要挾你們的對象的。”宮主這般說道。
向心龍聽後不禁想到那副畫麵上幕龍心雨的確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但向心龍還是不確定的問宮主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幕龍心雨並未受辱!是不是?”
“嗯!嗯!嗯!”宮主連忙點頭。
隨後向心龍對夏鎮天說道:“夏前輩,幕龍心雨此刻被點了啞穴,你來幫她解開吧!”
“還有她的身體不能動了,我想應該也點了穴道的原因所致,你說是不是?”向心龍轉而對還在冒冷汗的宮主問說道。
“對,沒錯,我點了她的啞穴,同時也點了她的不動穴,你現在可以將這柄劍挪開了吧?”宮主這樣說道。
向心龍則笑著說道:“別急,我還有一些話需要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不然結果你是知道的。”
向心龍的口吻雖然溫和,但話中的威脅之意,宮主豈能聽不出來!
夏鎮天走到幕龍心雨身旁,而後點了幕龍心雨背後幾下手指,穴道似乎輕鬆的解開了,幕龍心雨終於可以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濁氣。
向心龍也能夠感受到幕龍心雨的身子鬆軟了起來,隻聽幕龍心雨對向心龍說道:“心龍,你終於來了。”
聽著幕龍心雨感傷的話,似有千言萬語要對向心龍講,那些悲傷的感觸,所有可恨的事情,以及對向心龍的思念之情。
然可以開口說話之時,幕龍心雨又說不出口了,隻是靜靜的看著向心龍。
向心龍看到幕龍心雨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心頭一緊,本用力環抱著的手又緊了緊。
而後轉向劍下之宮主,表情瞬間變換,一副憎恨的模樣,看的宮主打了個寒顫。
向心龍問說道:“說,魔教教主在什麼地方?還有魔教駐地到底在什麼地方?”
“你說我父親,他的人我幾乎見不到,更別說他現在在哪了,這裏不就是魔教駐地,難道還有別處不成?”宮主看似很坦然的說道。
但是向心龍卻聽不進宮主所說的話,再次說道:“你認為我是白癡嗎?你們魔教駐地怎麼可能會是在這裏,這裏隻是你的一處休閑之地而已,若說這裏是魔教駐地,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幾個人把手,莫非你想戲弄於我不成?”
向心龍冰冷的話仿佛揭穿了宮主的謊言,然宮主則堅持說道:“這裏真的就是魔教駐地,魔教很分散,遍布好多地方,根本沒有一個固定的聚集之地,所以我並沒有說謊。”
向心龍仿佛對宮主的談話失去的耐性便劍尖向下移動,本一指的距離,現在碰到了宮主的眉心處。
宮主慌張了起來,則大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帶你們前去,你看如何?”
向心龍則對他說道:“我是在問你,魔教駐地在什麼地方,我可沒有叫你去指路。”
向心龍明白,宮主此番話其實是緩兵之計,他若是說出魔教駐地在什麼位置的話,說不得向心龍會對他下毒手。
但他若是不說,執意要指路,至少宮主認為他還是有用的,不可能現在就會殺掉他,手中握有籌碼便不怕會被立刻殺掉。
說不得還能有救,這便是宮主此時的想法,本高高在上的宮主,此時卻受製於人,他心中早有記恨之心,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他若是做了,那麼結果恐怕就沒有轉機了。
宮主很聰明,向心龍感受到宮主的隱忍,心中暗下決定,在某一時刻必定要將宮主斬殺,不然此人將會是一個心頭大患。
不怕流氓會武功,就怕流氓有文化,這樣的人若給他機會,他必定會興風作浪,到時將會有多少人命喪他手實在不好說啊!
宮主是這樣回答向心龍的:“我若說出魔教駐地,你們還能留我嗎?我想不會的,既然橫豎都是死,我何必要說予你們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