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將銀針插進了肉裏麵,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銀針,好一會都沒有變化,這說明了肉是沒有問題的。
那酒呢?夏姐抽出肉中的銀針,提起酒壺倒了一個小杯子,放入銀針,依然沒有變化,這酒水也沒有問題。
胡浩澤此刻則說道:“是不是我們有些過於多心了,他們兩人說不定就是一個屠夫,在這沙漠中尋找獵物然後以獵物為生。”
胡浩澤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剛一見到那絡腮胡子之時,就感覺他像一個屠夫,而身上有殺氣卻是殺牲畜而染成的。
依這樣的判斷來看,向心龍他們的確是多心了。
然向心龍卻說道:“事情恐怕不是我們想的這麼簡單,你們想一想,這沙漠中可曾有多少牲畜或者動物來供他們兩人獵殺?”
“就是說,這一路上你可曾見過有動物出沒嗎?”小璿質問胡浩澤說道。
胡浩澤被問的啞口無言,結果無聲無息的退出了幾人的爭辯,不再這話題上發表任何意見。
夏姐則開口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那飛鷹?我估計飛鷹應該就是出自這裏,但是我們卻沒有見到,事情很有蹊蹺!”
沙漠飛鷹,它的確能夠搜尋獵物,小一點的獵物完全可以捕捉到。
如此說來,若飛鷹是這客棧飼養,那麼他們兩人的生計就不是問題。
向心龍更正了一下自己的觀點說道:“如果那飛鷹出自這裏,我便不懷疑他們兩人如何生計了。”
其實向心龍等人懷疑的是這家鬼門客棧是一家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店,黑人錢財,傷人性命。
所以起名為鬼門客棧,意思很明顯的在說進了鬼門關就會讓你變成鬼,不再為人。
“好了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我們又不在這裏留宿,外麵氣溫還很高,等到了晚上我們就離開,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嘛!”慕龍心雨說道。
“那好,都各自找一個房間休息,等到了晚上,我們再出發。”向心龍應和著說道。
都出了房間,向心龍則留在了這裏,酒和肉沒有動就在桌子上麵放著。
外麵氣溫依然很高,但天色逐漸的暗淡了下來。
屋子裏麵氣溫也是不低的,向心龍則心思著客棧的事情,無心感歎氣溫帶來的炎熱。
心中那一縷不安令向心龍在屋子中來回走動,感覺要出什麼事情一般。
上次在峽穀中就有過不安的感覺,結果真的有事情發生,不過還好,有驚無險。
拿起桌子上麵夏姐倒的那杯酒水,向心龍想要嚐一嚐這酒是什麼味道,同時也想壓下自己心中的不安。
拿起之後發現自己那不安的心愈加的濃厚,甚至還要比在峽穀中那不安的心更加劇烈。
終於還是放下了酒杯,而後開了房門走了出去,輕輕敲響其他房門,叫他們都出來。
胡浩澤開了房門見是向心龍便問說道:“龍哥,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隻是想現在就離開這裏。”向心龍回答說道。
小璿、慕龍心雨和夏姐都開了房門,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向心龍回答她們說道:“我們需要離開這裏,我不想等到夜深離開。”
小璿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外麵可還熱的厲害,難道就不能晚一點再離開嗎?”
向心龍則堅決的回答她說道:“不能,就現在離開。”
夏姐聽出向心龍的心中波動,便問說道:“向兄弟,你感覺到了什麼?說出來吧!我們也好心裏有個數。”
“心龍,你是不是感覺這裏將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慕龍心雨說道。
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但向心龍還是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沒有錯,我一直感覺哪裏有些不對,不知道為什麼,外麵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那匹受驚的馬也沒有叫過一次。”
此話說出,夏姐等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而後夏姐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立刻離開這裏,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
小璿聽著夏姐說的話有種大難在即的意思,略有些慌張,拽住夏姐的衣袖緊張的說道:“夏姐,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不要問,隻管跟隨在身後,浩澤兄弟,保護好你家媳婦。”夏姐鄭重的說道。
胡浩澤和小璿一聽後麵這話頓時臉色都有些微紅,小璿嗔怒的對夏姐說了一句:“夏姐,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