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且不能夠,所以也隻好犧牲了馬匹,所為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選擇其一,現在這情況就是最好的說明。
騎著馬,乘著的熱風,撲在臉上,感覺風速變緩了,由沙子向上散發的熱量蒸騰著麵龐,越來越感到麵龐以及身體像是進了蒸籠一般。
馬兒顛簸起伏的頻率幾乎消失不見,似是平緩的向前挪動。
向心龍不忍,最終下了馬,他的這匹馬伸著舌頭,喘著粗氣,一大口,一大口的,像是出氣多過進氣。
天氣實在太熱了,幾乎接近於灼熱,就差在自己等人的身下放一口大鍋了。
小璿和慕龍心雨也都下了馬,她們兩人乘坐的那匹馬顯得更加的疲累,甚至在兩人下馬後,馬兒就不走了,直接停在了那裏。
同樣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璿一再的去拽那匹馬,那匹馬就是不再向前走動一步了。
夏姐此刻也下了馬,胡浩澤和夏姐同一時間下了馬,夏姐見此情形之後歎了口氣說道:“小璿妹子,放開它吧!”
“放開它?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又沒有草,它們怕是要死在這裏!”小璿有些同情的說道。
小璿同樣不希望馬兒死掉,可此時的境況卻是不容樂觀的,所以向心龍說道:“小璿,你就放開它吧!若它們幸運或許就找到一片綠草地,那麼他們就可以不用死了。”
小璿深知即便跟著自己等人也無法解救它於水火,而小璿突然回味過來向心龍的話便問說道:“它們?你的意思是說這四匹馬都要放它們離開嗎?”
向心龍說道:“恭喜你,猜對了,你心裏也知道,即便他們跟著我們,也未必一定就能活下來,還不如給它們自由,讓上天來決定它們的生死。”
向心龍將他牽著的韁繩鬆開,用力的在馬背上一拍,馬兒頓時受驚,嘶鳴一聲向前跑了開去。
隨後夏姐也將她騎乘的馬放走了,朝著向心龍騎乘那匹馬的方向追趕而去。
放走的這兩匹馬走的並不輕鬆,都是拖著一身的疲累,加上沒有水的補給,喘著大粗氣,慢跑著向前行進,向心龍見了不禁一陣揪心,和自己走動的速度也沒兩樣!
胡浩澤不做遲疑同樣放走了馬,但胡浩澤仿佛在向這匹馬告別一般,竟在它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隨後才將馬放走了。
向心龍便問胡浩澤說道:“放走馬匹還搞得這麼正式,還有離別之言!你跟馬都說了什麼話?”
“龍哥,你取笑我,我哪有和它告別,我隻是和那馬說,若它能活下來,記得一定要來找我們,就是這個了。”胡浩澤這樣說道。
“你懂馬語?”向心龍不禁有些驚詫的問說道。
胡浩澤謙虛的回答向心龍說道:“懂一點點,一點點。”
而小璿卻是歎了一口氣,放開了她牽著馬的韁繩,而後輕拍了一下馬背,希望它能追上前麵的三匹馬。
但在小璿放開了韁繩,又拍了馬背之後,卻不見馬兒離開。
無奈小璿對胡浩澤招手,叫他過來,向心龍見了表示一臉黑線,這麼近的距離還用擺手!說句話不用大聲也能聽見吧!
胡浩澤在見了小璿招手之後,屁顛屁顛的就過去了,說道:“小璿,你叫我,怎麼了,是不是這匹馬不走?那我讓他離開。”
小璿不做聲,隻是點了點頭,而後胡浩澤又在這匹馬的耳朵處耳語了幾句,那馬一聲嘶鳴,像是受了驚嚇一般,飛速奔行而去。
自此四匹馬都已經離開了,向心龍便對幾人說道:“好了,該出發了,這烈日可不怎麼心疼咱們。”
五人橫著排成了一排,走向馬兒奔跑的方向,那裏有消失飛鷹飛去的方向。
向心龍心想:會不會在前麵發現那四匹馬的屍體,或許還沒有發現,自己等人……
向心龍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使自己清醒一下,看來在這炙烤之下,腦子變迂腐了,不清楚狀況了。
向心龍又想到: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在這,與其和魔教戰死,也不能沒有作為的就死掉,那樣太不值!
精神終於再次振作了起來,隻是不敢抬頭去看天空中的太陽,它太刺眼了,低頭行走都覺得烤臉,抬頭去看天空的太陽,那不等於找烤呢嘛!
就這樣五人向東前行,途中口渴了稍微飲一小口水,將幹裂的嘴唇陰濕,冒煙的喉嚨滅滅煙,沒有辦法五個人少半袋水,隻能這麼做。